十多年前,定難軍節度使李彝卒,其弟李彝殷篡位,唐末帝李從珂承認了他的身份,其兄李彝之子,真正的夏州少主李光岑落難於吐蕃草原,我……就是李光岑之子。”
摺子渝目瞪口呆,半晌才用怪異地眼神看著他,驚詫地道,“李光岑還活著?你……絡是李光岑之子?你也是鮮卑拓拔氏後裔?”
摺子渝是鮮卑折蘭王的後裔,楊浩居然是鮮卑皇族拓拔氏的後裔,摺子渝無論如何沒有想到他竟有這樣大的來頭,楊浩笑道,“非也,我是漢人,李光岑是我的義父,也就是我如今蘆州軍中的木岑木副使。摺子渝長長地吸了口氣,凝重地問道:“你能否說的更詳細一些。
楊浩把前因後果仔細說了一遍,摺子渝這才明白,不禁又驚又喜,楊浩又道;“亮明這個身份,西域諸部族肯來投奔的人必然更多,而且,即便我的勢力更形壯大,又得到折兄和楊兄的幫助,要與號稱西北第一強藩的李氏為敵,勝負仍在兩可之間,然而我有了這個身份,就足以利用李氏內部諸頭人貴族對李光睿的不滿,瓦解他的勢力,只要說服他們,如此內外呼應,審時而動,拓投氏諸部族酋必會棄李光睿而就我楊浩。”
摺子渝對這些資訊消化了半晌,才釗靜下來,出言反駁道,“你既有這個身份,更不需要這個什麼‘河西隴右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