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又交待方明等人,說將兩名花匠也帶過來,翹妃若贏,便一併赦了。
郎霖鈴抿抿唇,告退了。
翹楚只好重新坐下。
一旁的四大美人居然給她拇指,讓她加油,翹楚哭笑不得。
不知是她下意識實在不想與上官驚鴻呆在一處以致水準失常,還是上官驚鴻確實厲害得恐怖,她輸得快狠準,每每下不到盞茶時間便輸。
她有些自娛的想,若是很沒品的賭脫衣服,她現在輸得只怕只剩條褲衩。
眾人哀號,幾乎都不再抱任何希望跪在地上看著她。景清是個沒品的小孩,哈哈大笑,直贊爺厲害,老鐵等人有些目無表情的看著他,跪的雖不是他們,但沒有誰願意在午間陽光下暴曬,除了他這缺根筋的。
翹楚對自己也不抱任何希望了,直懷疑以前跟秦歌下棋,她偶有得手是不是秦歌相讓,還是說轉生後的秦歌棋藝倒退了。
所有人都暗暗叫苦。
翹楚最甚,便是平日,上官驚鴻在人前也不見得會故意讓她而虧損了面子去,何況如今兩人——
終於在連缺鈣的景清也意識到不妙連連呼熱的時候,翹楚被逼出了急智,道:“爺,”
“嗯,”上官驚鴻頭也不抬,悠然自得的盯著棋盤。
“翹楚想向爺討教一事。”
“哦?”
“爺允了?”
上官驚鴻微一遲疑,緩緩抬起頭,見翹楚白嫩的臉蛋被陽光曬蒸得彤彤的紅,汗水薄沾,唇色亦越發瀲灩,下腹一緊,不覺又“嗯”了聲。
“翹楚想向爺討教戰勝爺的方法。”
翹楚緩緩說道。
上官驚鴻明顯一怔,挑眉間,伸手握住她的手,翹楚微微一顫,終是沒有縮開,他帶著她的手下了一子,自己另一手下了一子……末了,他一掃棋盤,淡淡道:“你贏了。”
眾人如獲大赦,瞬間退得乾乾淨淨,連四大美人都給景平等人駕走了。
翹楚心裡忽而起了絲慌亂,起身道:“我也回去了。”
手卻仍被上官驚鴻緊緊握住,潮熱的溼氣從他的手一下竄到她的手掌。
他冷笑一聲,橫過石桌將她整個抱起,扯進懷裡。
隨之也不打話,如鐵般的手臂勒緊她,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動作粗。暴如掠奪。
翹楚無法推開,被他在口舌裡搗弄個遍,唇瓣麻腫了方被稍稍鬆開,又羞又怒,咬牙盯向他。上官驚鴻亦然,冷冷回盯她,“這麼多天,你果真一絲都不想我?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找我?”
翹楚反駁,“我找你做什麼,我們之間已無話可說。”
“無論你想不想,今晚我就能將你治好,你我有的是一生時間糾。纏。”
……
治癒談何容易,翹楚不明白上官驚鴻話裡到底什麼意思,他擲下話便離了花園,大概是到轄下二部辦事去了,午後傍晚都不見蹤影,倒是四大卻從駕車小廝那裡聽到夏王病重的訊息。
380
是夜,宮。。
入睡之際,莊妃覺得有絲異樣,一驚坐起,猛地掀開床。帳,果然,黑暗的臥室裡,桌邊有抹人影。
她心頭肉。跳,正琢磨著要呼喊還是怎麼才好,聲音已淡淡而來,“是我。”
她微微一震,燭火乍亮,將來人的模樣映得豁然。
鐵面青衫,這人居然也不換衣飾——
“娘。娘可是有事,要奴。婢等人進來侍候嗎?來”
門外的值夜婢女看燈火突亮,問了起來。
莊妃立即回道:“沒事,只是本宮今晚精神並不太好,聽不得一絲聲音,否則無法成眠,你們且和禁軍退到百尺以外守著吧。”
婢女恭敬應了。
待得腳步聲遠去,莊妃很快從穿鞋下。床,走到來人前面。
這人正是上官驚鴻。
她展顏一笑,便要往他膝上坐下,對方亦沒有避讓,雙手在她腰上一抱,她臉上一熱,卻被他抱到旁邊的凳上茛。
莊敏眸色漸漸轉冷,上一回,他暗夜進宮,她又驚又喜,方一挨近他身上,他卻將她推開。
她一聲冷笑,低道:“上官驚鴻,你既非想我,何苦進宮?”
來人正是上官驚鴻。此時他眸光微斂,仍是淡淡道:“我有事找你。”
“什麼事?”
這人平日並不多話,莊敏想起他前些日子深夜冒險進宮,卻是他得知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