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
“你這是做什麼?!你當真是不怕本太子要了你們所有人的性命?!”習風怒火顯而易見。
伏雲曉不怒反笑道,“習太子難道不知道二皇子這是中毒的跡象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不相信習太子看不出來。我雖派手下打傷了他,但我卻並未對他下毒。習太子派人這麼拖著他走,只會讓他體內的毒素加速,危及生命。難道說這毒是習太子下的,習太子不願二皇子存活於世,便借我手害他性命?”
她的一番話條理清晰,主旨透明。
眾人齊齊看向習遠的面色,這才驚覺有異,面色發烏,口吐白沫,的確是中毒的跡象!難道說這一切真的是習太子自己做的,目的就是害其弟之性命,然後嫁禍給他們北燕。
生在帝王之家的人最是薄情,往往為了權力而將身邊至親至敬的人一個個全都殺害,南昌國皇帝子嗣原本厚多,至今卻只存下兩個,足可見其中的端倪了。
習風原本陰鷙雙眼因著伏雲曉的話,更加的恐怖了,眼裡佈下的滿是陰毒。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欲大開殺戒的時候,他卻平靜的開口道,“五公主當真是伶牙俐齒,能將黑的說成白的,不過可不是空憑五公主耍嘴皮子就行的,這人是你打傷的,又是在你面前中毒倒下的,與本太子半點關係都沒。”
“來人!將習二皇子看好,太醫怎麼還沒來!”一直未作聲的燕洪開口道。
聽到伏雲曉剛剛那麼一說,北燕皇心中起了疑竇,自是不敢讓習太子真的將他帶走,若帶走,不管途中是死是活,這事都會是賴在北燕身上。唯今至計,能將習遠救活是最好的。
燕洪的話落,馬上有一百個精衛出現將習遠團團圍住。
“老臣來遲!皇上恕罪!”一個老御醫喘著粗氣,擦著汗漬邊跑邊請請罪。太醫院離這兒有段距離,若按他的時間來算,他也不算晚了,恐怕一路上都是用跑的了。
“還不去看看習二皇子如何了!”燕洪厲聲道,面帶焦色。
177 神水
“還不去看看習二皇子如何了!”燕洪厲聲道,面帶焦色。
“是!微臣馬上看!”老太醫擦了擦額上的汗,來的路上聽到宮內的許多人都在談論五公主將南昌國二皇子打成重傷,命在旦夕,當下不敢怠慢,立刻趕到了這裡。
老太醫蹲到習遠的身邊,掀了掀他的眼皮,探了探他的舌頭,最後把了把脈,面色由一開始的凜重,變為後來的恐慌,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恭敬的對著燕洪垂首道,“皇上,習二皇子身上雖受了很重的內傷,是被人踢打所至,但重不至死。真正致命的不是習二皇子毆打之傷,而是習二皇子中了毒。”
竟然真是中了毒?這麼看來五公主也許真的是無辜的了!
“此毒可有解?”燕洪沉聲問道。
老太醫連忙跪了下來,惶恐的磕頭道,“恕微臣醫術淺薄,不知何解。”
“你是說此毒無藥可解?”燕洪照著老太醫話裡的意思重複的問了一遍,一雙濃眉挑成了倒八字。怒斥道,“既然無解,朕留著你們這些無用的太醫做什麼!”
眾人全都處於極度不安中,這習二皇子莫不是真的要死在北燕了?
老太醫雙腿一軟,差點虛倒在地,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地面上,肩膀抖動。
“皇上,其實習二皇子身上的毒並不是全無解。”伏雲曉悠悠的站了出來,習遠面上的烏氣越來越重,若再拖下去可能真的沒救了。
“喔?雲兒有何辦法?”燕洪雖然惱她不已,必竟這一切禍事都是她闖出來的,可是此刻聽她說有解,只能將最後的一絲希望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老太醫聽到有人說此毒有解,滿心期望的抬起頭,欲感激那人,可是一見到那人是紈絝不化的五公主,頓時剛剛鬆懈下來的心再次提到了嗓眼兒上。若說這個五公主殺人放火,打架鬥毆他還信,可是說她會解這習二皇子身上的毒他是萬萬都不相信的。
想他行醫四十載,閱海無數,醫術精湛,全天下幾乎無人匹敵,可是此刻卻連這習二皇子身上所中之毒為何物卻都不知,遑論解毒了!這初出茅兒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
在場的幾乎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他一樣,全都認為這五公主又是在使性子,說大話了。
“有。”伏雲曉不理會眾人所思,只淡淡的吐出一個字,便朝著習遠走去。
“既然已經無救了,五公主還是不要觸碰他的好,難道五公主連個死人都不放過嗎?”習風冷冷的目視著她。
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