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並不拒絕灰色,知道人性的諸多醜惡,自身卻並不曾沾染一點汙濁。最重要,她有別人不具備的能力,兒子身邊有她,生命就有了最大的保障——好吧,雖有缺點,卻也不乏優點,才十九歲,還可以調/教,而且,兒子喜歡她,還能怎麼辦。
認真跟司徒芸學習了幾天,溫妮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的心態確實有很大問題,原來,社交本身也能成為一件快樂的事。司徒芸是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她的身上,有許多值得學習的東西,這兩天,婆媳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倒也相處愉快,於是,唐錦再一次來司徒家接溫妮時,溫妮甚至對司徒芸已經有些戀戀不捨了。
自己的女人與母親關係變好,唐錦是覺得輕鬆了,不過,這個女人坐上車還對自家老媽念念不忘,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聽說溫妮絮叨著因為明日的宴會,媽媽教了她些什麼東西,嘰嘰喳喳說得很快樂,唐錦聽著,一路上,臉上的神情都有些高深莫測,眼神也幽暗不明,唇角卻輕翹著,讓溫妮認為他心情不錯。開車回到自己的別墅,看著那個女人腳步輕快地回房徑自洗漱,唐錦的眼神變得十分危險,他是不是應該讓她更清楚地認識到,誰才是她最應該用心的人?
溫妮洗得香噴噴地從浴室出來,穿著浴袍,擦著頭髮,“快去洗吧,果然,睡覺前洗個澡,就會覺得一身輕鬆。”笑眯眯地湊過去親了唐錦的臉一下,然後,把擦頭髮的毛巾一扔,一下倒在床上,溫妮舒適地呻/吟出聲:“嗯,好舒服。”
舒服?
唐錦慢慢脫□上的束縛,看著那個含笑閉眼趴在床上的女人,帶著笑走進浴室,他有條不紊把自己打量了一遍,然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