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嘴裡冒出來:“嗯……別……不要……啊……啊!”燕於威一個激勁的動作帶來強烈的刺激,江祥曄的腰立刻隨之彈起,腿也痙攣起來。
江祥曄的反應令燕於威蠢動的心跳得更急更切,俯首在他耳邊沙啞低語:“你真敏感啊……”江祥曄的臉倏地漲紅,那憤慨懊惱中帶著羞澀的表情惹得燕於威痴然相視,揉捏著他另一邊|乳頭的手撫上他的面頰,“真青澀……你以前有過男人嗎?”
江祥曄扭頭避開他的目光不答。
燕於威的手摸上江祥曄|乳白細滑的臀部,探索他的後庭,引起他驚怕的躲避。“說!”
“沒……沒有……”
“那女人呢?”
“也沒有……”
燕於威滿意地微笑,“好極了……”鬆開自己的腰帶,下身用力一頂。
“啊!”因對話問答而防心漸懈的江祥曄被後庭傳來的劇烈疼痛激得慘叫出聲,所有的快感和舒適全都蕩然無存。好疼好疼!他的全身肌肉都因疼痛而緊繃,冷汗泠泠而下,拼命掙扎著想躲開燕於威那個製造疼痛的“兇器”。
燕於威也疼得擰起眉,華亞卿的這個地方太緊了,窄小的通道乾燥而且緊緊閉縮著,如果他用蠻力當然能頂進去,但現在只塞進去前端就這麼疼,如果再硬往裡進自己的分身會更受苦楚。
他一時找不到能潤滑的東西,只好勉強壓抑慾火,握住江祥曄的分身捋弄。
江祥曄倒抽一口涼氣,“住……住手……幹什麼?”
燕於威理也不理他,只專心對付手中這塊軟肉,想讓它儘快吐出液體來。
“唔……唔……嗯……”江祥曄狠命咬住下唇,但怎麼也抑止不住泉湧而出的快感,慾望中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脹大起來,變得堅硬、火熱而沉甸甸的。
江祥曄羞憤欲死,但即使心中充滿屈辱和痛苦、即使後庭仍火辣辣地痛著,還是抵不過慾望中心產生的快感,含著精華的白液如願地落在燕於威手心裡。
燕於威稍稍退出一些,把液體抹在自己分身上,趁著江祥曄的身體因剛才的高潮而松馳下來的空檔一鼓作氣地插到了最底線!
“啊……”江祥曄發出不成聲調的悲鳴,眼前一黑差點兒疼昏過去,鮮明的痛楚感如火燒一般從下身傳開,掙扎不休。
燕於威用結實的身軀緊壓住他,“別亂動!亂動會更疼!”
江祥曄咬牙切齒,“你休想我屈服!就算到最後一刻我也決不順從!”
身下人兒痛得臉龐都扭曲了,但眼神卻仍是無比地明亮堅定,更激起了燕於威的征服慾望,“不聽話苦的可是你自己!”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抓緊江祥曄的腰部猛地往上一提,刺進得更深,快意地看到身下那美麗的人痛苦地皺起眉。
好痛……淡淡的血腥味兒在空氣中彌散開,血液的潤滑使燕於威的動作更順暢,毫不憐惜的律動與衝撞給予江祥曄難以言喻的痛苦,扭曲著身子緊縮成一團,燕於威灼熱的慾望象一把利刃不住貫穿著他,刮擦著他的下體,撕裂他的身軀,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燕於威在拼命扭動抵抗的身軀裡狂猛地穿刺,讓自己的慾望得到充分享受與滿足,“誰讓你要逃跑?誰讓你不投降?你如果現在求饒,我就對你溫柔點兒。”
“就……這麼……點……能耐……還想……讓我求……求饒……嗚……”優美卻蒼白的薄唇喘息著從牙縫中擠出不示弱的冷嘲,卻在下一刻燕於威用力的一個貫穿下猛地咬住下唇,慘白了臉色,大顆大顆的冷汗從額上滾落下來。
他是代親王的獨子,一向被人捧在手心,嬌生慣養,何曾受過一點罪,吃過一點苦?這種持續不斷的痛苦對他來說如同酷刑一般,但他寧願咬破自己的嘴唇也不願喊叫出來。從來都挺得筆直的脊樑痛苦地佝僂著,身軀不自然地抽搐著,臉色蒼白如紙,明明難過得隨時都會昏死過去,但那雙清亮的眼仍然不屈服地直視著敵酋。
這般傲然倔強的氣質更激起了男人的嗜虐欲,想要撕裂他、踐踏他……想聽那冰冷的雙唇吐出求饒的言語、破碎的呻吟……想讓這具高傲的身軀在自己身下翻滾啜泣……
灼熱的性器磨擦著乾燥的肉壁,並不十分舒適,而且緊窒的腸腔夾得太緊,令半入其中的肉器無可避免地也有些生疼,但燕於威卻無視於這種不適感,反而更有力地把自己的肉壁插進更深處。
江祥曄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全身虛脫,連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消失了。內部被瘋狂地蹂躪著,蝕心刻骨的疼痛加上驚嚇、屈辱、憤怒、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