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國家和民族來說可絕非是一筆財富這麼簡單,裡面很可能蘊涵著難以估計的歷史價值,所以讓我們一起努力來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梁宏宇認真地對天龍說。
“明白了大伯父,我有信心去解開這個秘密。”天龍堅定地說。
梁宏宇想了想說:“目前需要做的是把九龍飛天壺和八個茶盞都找齊,它們是開啟寶藏的唯一鑰匙。”
聽梁宏宇說到這裡,林天龍拍了一下自己頭,非常懊悔地說:“當時迷迷糊糊好像做夢,哎,要是知道它隱藏著這麼重要的秘密,我無論如何都會收藏下來。”
“一切事情都有機緣,很多機遇就是這樣從我們身邊擦身而過,你也不用懊悔。天龍,你發現的這個線索非常重要,不但能找到九龍飛天壺,還可以透過這個懸浮天宮洞府探訪到其它幾個茶盞的下落,對我們後面的尋找至關重要。”
“大伯父,我是不是馬上動身回炎都山?”
“嗯,暫時不必這麼著急,因為你來省城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對了,大伯父,你電話裡說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還說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到底是什麼任務啊?”
“一會就有輛車專門來這裡接你。”
“專車?誰的?”
“盧省長的。”
“盧省長的?他家裡有病人嗎?”
“他的老父親。”
“哦,是盧省長的父親病了?什麼病?”
“不是病了,而是死了。”
“死了?那還怎麼救?”
“關鍵是死了還鬧鬼。”
“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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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盧想盡辦法都不成,這件事又是一個家醜,不敢聲張,我雖然也知道此事,卻不是我推薦的你,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大伯父您推薦的我?”
“可能你也聽說,我和老盧是冰火不相容,其實,還真不是那麼回事。我們只是工作上有些不同觀點而已,就事論事,都是為了工作罷了。私下裡我們還是有說有笑,相談甚歡的嘞。”
林天龍對此沒有答話,心想你們高層過招向來如此,都是笑裡藏刀口蜜腹劍罷了。
“鬧鬼這事,公檢法武裝部隊也沒用,後來有人推薦了你。”
“誰?”
“孟昭佩!”
“孟廳長?”
“是啊!你前段時間在炎都市混得風生水起的,自然是驚動了省城,老孟對你自然是瞭如指掌,正巧盧省長碰上這個蹊蹺事,老孟算是老盧的親信,實在沒有辦法之下,才推薦了你,說你既是神醫又是高手,能人所不能,反正是把你吹成半仙之體了,哈哈。老盧也是走投無路,因為知道你是我的侄子,後來還專門問我一聲,我也沒說什麼,也同情老盧家醜難以解決,所以就讓你來試試。”
“到底是什麼家醜居然會鬧鬼?”
“這事說來話長了,來來來,這是剛沏好的普洱茶,咱們爺倆邊喝邊聊,這話還要從盧省長的父親說起,哎,牽扯到爺爺扒灰孫媳婦,的確是不可外揚哪!”
“爺爺扒灰孫媳婦?不會吧?這麼亂啊?”
“豈止啊豈止,彷彿紅樓夢裡焦大說的那樣,怎一個亂字了得!”
*** *** ***
“當……當……當……”來至古董大鐘的憋悶鐘聲一下又一下的打緊了盧老頭兒的心。現在是晚上十點。
足足等上了兩個多小時的他,現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樣的焦急,但又有無以復加的興奮。他聽到了約定的鐘響,他馬上關上了整晚未留心看過一刻的電視機及全屋子裡的燈,然後一步步摸到孫子盧慶成的臥房,這種昏暗寂靜氣氛下進行這事激動著他的心跳,彷佛也可以聽到空氣中“撲撲”的心跳作響了!
房前的他用手擰一下門把,“咔”門已鎖上了。盧老頭嘴角笑容一掀,手從褲袋中掏出一把鑰匙插入鎖孔一扭,門“嚓”的開了。
順著推開三分一的門,盧老頭側頭向裡邊望去,微黃溫和的光線照看著昏暗的房間一角。擺放在房中間的雙人大床上,孫媳婦蕭雅雯沉靜地睡著。
盧老頭稍稍提高聲音喊:“雅雯……爺爺可以進來嗎?”
孫媳婦她沒有反應,他吸了一口氣靜靜地走進房去,手從後把門掩上。他來到床前,看見孫媳婦穿了一件粉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