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棋道,“再這麼說話,小心我告你誹謗,我們現在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了的。就算有,也是工作上的關係。”
提起工作,我道:“這幾天公司怎麼樣?聽飄雪說你幫助打理,真的非常感謝。”
“為什麼要感謝?”曉棋道,“好像這還是第一次聽你說感謝兩個字,真是見鬼了。”
我道:“是麼,那我以後多說幾次給你聽。”
曉棋搖了搖頭,道:“才不要。”
胡亂地聊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十一點了,這時兩個小鬼也才回來,兩個人冒冒失失、風風火火地跑進來,飄雪一個人的時候,倒挺淑女的,怎麼一和茗兒混到一起,立即就痞了起來,簡值可以判若兩人,直到見了曉棋,才趕緊收斂一點,在一旁站好。
我咳了一聲,道:“你人跑哪瘋去了?不是說一會就回來嗎,現在都幾點了?”
飄雪不說話,茗兒道:“你猜我們去哪了?你都猜不到,何從哥哥,你們是不是在小島上吃燒烤來著?”
嗯?我上下打量著茗兒,非常不解。
飄雪在茗兒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麼,茗兒也不繼續說下去了。
時間不早了,茗兒既不願意去謝雨緋那裡,我家裡也沒有人,她和飄雪這麼熟,不如說讓她也住在曉棋家,和飄雪睡一起吧。
我提出來,曉棋也沒異議,我這麼做,也是想約束一下茗兒。
三天後,我終於在醫生的完全攻略和複查下解脫了束縛,離開醫院這個可怕的該死的地方,那裡的消毒水味真的讓人受不了,差點讓人窒息,而那個既醜陋又不端莊淑女而又偏扮嫩說話嗲裡嗲氣的中年護士偏偏非常負責任地每天早晚都在我的我房間裡噴一遍消毒水,說是為我好,結果差點就把我給毒死,消毒水,果然夠毒。
自由的空氣都是美好,此刻,呼吸著公園裡松木芬芳的氣息,陽光很好,我們一家三口走在碎石小道上,佳佳持著我的手,走在小道一側的界石上,左搖右擺地向前走,感覺好有興趣,充滿了挑戰的味道。
謝雨緋離我不遠,只是不說話,有點保持沉默的感覺,我覺得她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不過在她還沒有決定開口之前,我也決定保持沉默。
並且此時,我再次聽到那琴聲,如此優美,一種空靈輕盈,脫凡脫俗的感覺,雖然我對音樂不是太在行,沒有太多的音樂細胞,但直覺告訴我,這就是上次那天夜裡我聽到的琴聲,無疑是同一人所為,能彈出如此優美動聽的琴聲的女子,我想也一定是個非常清麗的絕世佳人吧,只可惜可以聽到琴聲,卻分辨不出聲源所在,要不可以一訪仙蹤。
我轉過身,無意地道:“你還記得這琴聲嗎?我們上次聽過的。”
“嗯?”謝雨緋一臉的不解,道:“什麼琴聲?”
我道:“好像是中國的七絃琴,音質很優美。”
“有琴聲嗎?”謝雨緋道。
這回輪到我不解了,道:“怎麼,你聽不到嗎?一直就有,我一進公園的時候就聽到了。”
謝雨緋側了側耳朵,凝神聽了一會,搖了搖頭,道:“沒聽到啊,哪有什麼琴聲。佳佳,你聽到了嗎?”
佳佳道:“聽到了,是哆啦愛夢,好好聽喲。”
這丫?我道:“又撒謊,這樣爸爸可不喜歡了。”
佳佳嘻嘻地笑,道:“我什麼都沒聽到喲。”
拐過彎,這琴聲更明顯了,彷彿就在附近,這回謝雨緋也聽到了,前面有一家茶樓,琴聲似乎是從樓上傳下來。
難得週末,我們三人爬山,走了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才達到半山,想不到這半山腰裡,不知什麼時候開了家茶樓,而且古香古色,一點酒樓的那種嘈雜之聲也沒有。
茶樓像是新建的,全是木製結構,但和小曰本的那種木製又完全不同,有點中國清朝那種廂房的感覺,總之是非常的古,非常的雅。
雅?腦海忽然閃過青雅這個名字,這孩子好像有點故意躲我的感覺,飛絮回國後,一點事情交給青雅負責處理,我雖然見她次數不多,但她給人的那種清新脫俗的感覺,非常讓人心靈震憾,她幾乎不和我說話,倒是私下和飄雪相處的不錯,只是本來兩個人玩的挺好的,正說著話,一旦見我來了,青雅就立即閉口,顯得有點不安,她這樣表現,我倒也不方便走近她了,不過她的那份迷離的仙體氣質,真的讓人無限流連。
茶樓的一樓大廳裡空無一人,也不見侍者,謝雨緋和佳佳坐下,我上樓去看看,樓梯也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