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此刻如此輕閒?”
秀面忍不住一陣紅暈,清柔聲道:“平時,奴家是陳家家主。回到家裡,奴家便是夫君的夫人。身為夫人,自要陪伴夫君的。”
[那個歷史中,寡婦清死的時候只有四十歲。據說是年輕的時候心力交瘁過度所致。]想著,黃九智輕吻著清平坦光滑的額頭道:“去忙吧!為夫知道你放不下陳家,畢竟上上下下有那麼多人要吃飯。”
搖頭,清回道:“清兒可以白天多做一點,夜間,清兒只屬於夫君。”
感動地把清摟在懷裡,黃九智悠悠道:“照為夫看,大到一個國家的君主,小到一個店鋪的掌櫃,做的好的,往往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清條件反射地問道。
“聰明的君王或者掌櫃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用人。當然,想要用人,便要識人。光識人還不夠,還要懂得制衡之道。一個事必恭維的君王或掌櫃是愚蠢的,他們完全可以坐下,靜靜地分析身邊的每一個人,探清這些人的虛實後,根據他們的能力分配相應的事做。如果可能,君王與掌櫃甚至可以每天遊山玩水。”盯著清,黃九智正容道。
“啊?真的能這樣麼?”清驚訝道。
未答清所問,黃九智笑道:“敢不敢把你的丹砂生意交給我管理三天?”
驚訝間,清不知該怎麼回答。
“放心!我處理事情的時候,你跟著。這樣,你便不怕我犯錯!”黃九智自然猜出清不放心自己。
……
這天一早,黃九智跟隨清來到丹砂礦。草草瞭解了這裡的人事結構後,又與在場的每一位工人與族人聊了一會兒天,之後他便走了。
第二天,清對眾人宣佈了黃九智的權力。就在眾人吃驚的時候,發現從未出現過的族長陳江也在。接著,黃九智以雷霆之勢完成了對整個丹砂礦的人事變動。對於那些混日子的蛀蟲和反對者,他不顧清強烈的反對,直接殺之。最後,他把才組建的這套班子秘密地弄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然後,根據第一天對這些人的瞭解,他把不同的知識技藝傳給相應的人。為了保險期間,還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埋藏一個永遠忠於清的意識。他能輕鬆用這種超自然的方法,是因為這些人本身就忠於清。所以實施起來,也輕鬆的多。換做那些反對清的人,想用這個方法,必定要花上一些時間了。
第三天,黃九智根本沒有去丹砂礦,而是直接去了城裡說書。等清滿腹睡思慮地趕往礦上,發現這裡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以前自己做的事,現在全部被下人分派了去。而且,有些人比自己做的還要好。正猶豫間,吳老夫人走了過來。
“婆婆!”
“是不是很吃驚?”吳老夫人笑盈盈地望著清,喜悅道:“老身也很吃驚,當年你公公為了發展這份兒產業,可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平凡僅僅用了兩天時間便讓這裡煥然一新,其中才學可見一斑。”
“可是清兒就沒有事做了!”清並沒有感到高興。
搖頭,吳老夫人悠悠道:“你錯了!你要做的還很多!你要領導我陳家走向全新、壯大的明天。沒有你掌舵,這些下人如何辨得清方向?看來,你還沒有領悟平凡傳授於你的技藝。”
一怔,清面帶慚愧,小聲道:“清兒哪能與婆婆相比?!平凡只與婆婆談了兩三回,您便明白他所說了。”
……
縣城,德記客棧。眾人盼了兩天,總算盼來了說書的黃九智。本想糾纏他把兩天的段兒都補上,哪知他依舊與往常一樣。到了時辰,便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了。不得以,眾人這才一一散去。
從德記客棧逃離出來的黃九智,剛走了沒幾步,就看見一個老漢對著自己招手,一副焦急的模樣,道:“九智!快過來!快來!”
震驚之餘,黃九智左顧右盼,見並無他人,這才朝老漢走去,心裡念道:[他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想著,他快步攆上那老漢。
“不知老伯有何事?”
老漢遞了一個字條於他,結巴道:“有……有……兩個姑娘給了老漢一個字條,說是給你後,你會給老漢十兩銀子。”
一怔,黃九智先開啟字條兒,上面寫著一排簡體字:黃九智!這老頭什麼都不知道,給他十兩銀子,然後速來德記客棧二樓甲字房。我們只等二十分鐘,否則,後果自負。
給了十兩銀子給老漢,黃九智飛速趕往德記客棧。上樓後,他留了個心眼,先在窗戶處偷聽了幾分鐘。果然,裡面不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