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震撼,緩緩道:“清兒!你真的決定跟著平凡麼?”
點頭,清並不言語。
“你倒是很有眼光。平凡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兒,你跟著他,不虧!”言到此,吳老夫人話題一轉,問道:“你瞭解他的身份麼?倘若他真的與漠北那股神秘的力量有仇,我陳家恐怕要滅族了!”
驚得一顫,清抬頭,問道:“婆婆!當真有這麼可怕麼?我們是大秦子民,那漠北只不過是蠻夷之地,能有什麼人來滅陳家的族呢?”
緊盯清,吳老夫人原本慈祥的面孔變上多了幾分嚴峻:“飛鷹部回報,五年前,那黃九智留下的勢力僅僅是在漠北、月氏、樓蘭等國滋生漫延。如今,在這些蠻夷國家的飛鷹部成員,卻沒有一點訊息送出來。老身派去探查的人,也是有去無回。這說明什麼?你想過麼?”
一怔,清搖頭道:“清兒剛剛接過家主之位沒多久,對於這些,還不是很瞭解。”
吳老夫人嘆道:“這不怪你!關鍵是這個黃九智遺留下的勢力太厲害。我大秦的西面、燕、趙兩國的北面和東面的幾個蠻夷國家,原先多少還會有些商人來往,而現在,僅僅有漠北的黃氏商盟與八國有生意往來。五年前還看不出什麼,現下,黃氏商明的商品以雷霆之勢屹立於除了秦、黃兩國的六國。即便是我大秦和以商立國的黃國,也有他黃氏商盟的商品。最近,各國又相繼收到訊息,黃氏商盟發邀請信給各國大王,說他們商盟成立了一個新的部門,叫什麼建築集團,不僅可以修建王宮,甚至可以修建整整一座大城。清兒!你說,如果平凡是被這股勢力的人追殺,其結果會如何?”
清雙眉緊皺,緩緩道:“婆婆!如果平凡真的被那股勢力追殺,恐怕此刻清兒與他早就被他們殺了。照婆婆所說,以那股勢力的能力,想找到平凡亦非難事。都這麼些天了,平凡現在還平安無事,說明他們已經放棄了追殺。”
吳老夫人頗有深意地瞟了清一眼,正容道:“老身是看出來了,你絕不會丟下平凡。既然這樣,老身也不反對。雖然你是老身親定的陳家家主,卻弄出了這樣的事。現在,老身給你兩條路。一是你帶著他走;二是你留在陳家,他走。”
一愣,清美目通紅道:“婆婆!只有這兩個選擇麼?清兒捨不得養育了清兒十多年的陳家,捨不得婆婆。”說著,她忍不住輕聲抽泣。
被清哭的心中一亂,吳老夫人咬咬牙,狠聲道:“痴兒!老身也是女人,豈能不懂你心中的苦。帶著他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嘿嘿!已經晚了!”說著,一個乾瘦的中年漢子帶著一幫持刀漢子闖了進來。最後面,跟著一個頭發花白,雙目炯炯有神的強壯老者。
吳老夫人爆怒,‘嗖!’地起身,呵斥道:“是誰給你的權力?僅敢闖我的家門?”
“吳老夫人!對不起了!清作為陳家的女人,竟然在外面私偷漢子。按照家規,她應該進豬籠,然後被五馬分屍。”中年漢子朝吳老夫人供了供手。他是清前夫陳山的族弟陳永,一直想侵佔陳山留下的家業。
“老姐姐!別怪小弟!作為一族的族長,小弟必須按規矩辦事。”說話的是強壯老者,陳家族長陳江。
黃九智又哭又笑的動靜擾亂了想要說話的吳老夫人。
“哼!竟敢調戲我陳家的女人,給我砍了他!”有族長撐腰的陳永越發囂張。
那些持刀漢子聞聲而上,圍著黃九智就要砍。清不顧所以,剝開漢子就衝了進去,死死地護著黃九智。那些落下的刀全砍在清的身上。
[哼!砍死這個女人也好。她死了,按照族規,陳山的家業就該歸我所有了。]陳永得意地想著,但是事實上卻沒有出現他想要的一幕。相反,那些漢子手中的刀全被清的護體內力震斷不說,有的人還被震翻在地。
一直沉浸在自責中的黃九智被清的行為震得頭腦清醒了幾分,眼睛厲光一閃,隨即又變得暗淡,依舊處於深深的自責中。他微弱的變化被吳老夫人捕捉到,眼珠一轉,朝陳江道:“族長!你把清帶走吧!這個男子並非我陳家人,而且頗有身份,就留下吧!”
陳江得到陳永贊同的眼神後,拱拱手,吩咐眾人把清帶走。
大堂裡又安靜下來。
吳老夫人靜靜地盯著黃九智,暗發內力,悠悠道:“年輕人!老身不知道你為何如此痛苦。但老身卻知道我們無法改變發生過的事,卻能改變將會發生的事。你女兒阿朵死了!可你忍心看著深愛著你的清也死嗎?如果你依舊陷入痛苦或者自責中,接下來的事會讓你更加痛苦和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