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是湘西的,我們湘西那地方不出別的,就出土匪。你知道嗎?國民黨冊封的最後一個土匪頭,是1965年才被他們打死的,我們湖南人多頑強啊!”
當天二人喝了個盡興,老四海幾乎是被馬崽揹回賓館的。
之後的幾天,老四海和老闆之間是你來我往,以老四海請客多些。當然,偶爾老四海會突然離去,然後再打來個電話說:“沒辦法,領導要見我。”如此一來,老闆對他更是器重了。
酒喝到一定程度,二人也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老四海往往點著老闆的鼻子道:“雖然人分黑白兩道,可這黑道無論如何也是不能上路的,上不了檯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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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說:“我和白道的朋友走得不錯。”
老四海痛心疾首地說:“潘四兒比你怎麼樣?”
老闆思索著道:“那個哈爾濱的老大嗎?靠拆遷起家的潘四兒?”老四海微微點頭,老闆洩氣地說:“人家呼風喚雨了。我——我不如他。”
“呼風喚雨有什麼用?他就是鬥爭的犧牲品,其實認識幾個當官的也不管什麼用,當不了靠山。一旦有風吹草動,人家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老四海嘿嘿笑著,口氣卻多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老闆拍著腦袋說:“這個話,朋友們早就跟我說過,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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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海也嘆息著說:“是啊,我是真盼著你們都能混到正道上來,我替你們著急呀。唉!”
老闆感激地拉著老四海的手,那天二人又喝多了。
四、五天後,老闆實在忍不住了。一瓶人頭馬下肚,他揪著老四海問:“兄弟,你來海南到底有什麼公幹啊?”
老四海瞥著賢淑一眼,然後慢悠悠地說:“小事,小事一樁。”
老闆張揚著笑臉道:“你老弟還能幹小事?”
老四海鄭重地說:“真的,真是小事。我奉命來清理海南的爛尾樓啊,主要是調查情況,然後就成立工作組,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