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好,剛才的姿勢不是很標準知道嗎??”說完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開門走了出去。
“謝謝!”腦子還沒轉過彎來的嫖客竟然還道謝了,被這一嚇本來就小的雞雞也萎縮了。
哎,嚇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群,真是罪過呀!許平搖頭嘆氣的從青樓裡走了出來,發自內心的有一點點愧疚,但願這位仁兄別因為驚嚇而影響了性功能,那樣的話會影響京城晚上的繁華,自己的兜裡就少了一些稅銀了。
哼著個小曲,許平一邊閒晃悠一邊走到了一家看起來很是典雅的書店裡。店面雖小但卻裝修得很是別緻,店裡一個面相清秀的掌櫃馬上笑著迎了上來,殷勤的說:“這位公子,您看書還是字畫呀,我們這什麼裝訂本都有!”
“不不!”許平搖著頭,笑咪咪的說:“我是來嫖妓的。”
掌櫃額頭上瞬間佈滿了冷汗,滿是歉意的說:“對不起,咱這是書店。不是青樓,您找錯地方了。”
“誰找錯了!”許平眼睛一瞪,惡狠狠的說:“上次我來的時候還看見你們東家自己在嫖呢,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女的八十有三,很是成熟!”
掌櫃的一聽感覺菊花有點疼,但也趕緊警惕的看了看後關上了門,把一個書櫃推開露出了一個隱秘的小門,手一擺,滿面恭敬的說:“爺,您裡邊請!”
“嘿嘿!”許平按耐不住竊笑,一邊捂著嘴一邊跟他走了進去。
饒過一條小路,後邊有一個武館一樣寬敞的院落。院裡一群身材健壯的人只在鍛鍊,一個個舞刀弄槍的很是精神。樓九坐在了臺階上,一邊看著一份份的情報一邊抬起頭來訓斥他們,看樣子最近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爺!”樓九一看到許平來了,立刻冷下臉來,揮手喊道:“好了,今天就到這了。你們先下去吧!”
待到弟子們退下以後,樓九這才恭敬的把許平迎到了廳裡的主座上。一臉苦笑又是哀求的說:“爺,要不咱們暗號再換一下吧!”
“為什麼?”許平故做驚訝的說:“這些暗號很好呀,一般人還想不出這樣好的暗號呢!”
樓九老臉憋得通紅,一副求死不能的樣子說:“可您也得弄些正常的呀,上次劉姑娘派人來的時候,那個可氣的傢伙還吃驚的問我是不是真有個八十多歲的老婆,搞得我都有些下不來臺了。”
“樓九呀!”許平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故作深沉的說:“太正經的暗號很容易猜出來的,而且你想想呀!要是用什麼詩詞歌賦做暗號,不小心有人順口說出來,而店面的人把他們帶進來的話怎麼辦。為了安全起見,這也是沒辦法的!”
“不行!”樓九苦苦的哀求,語氣都帶著哭嗆的說:“爺,我求你了,你就換一個吧!現在你看這群兔崽子對我很尊敬,但只要一說起這些暗號一個個都在暗地裡笑,這樣下去你讓我怎麼帶領他們呀。”
“這樣呀!”許平皺起了眉頭,苦思冥想好一會,終於在樓九期待的眼神中眼神一亮,興奮的說:“要不改成這樣吧,我的暗號是:今天爺要包個黃花閨女,你就說:黃花閨女沒有,小欒童倒有!我說:滾,爺不愛好那口。你就說:爺,真的很舒服的,昨晚我才和一個美男子爽了一晚上,那滋味呀,銷魂蝕骨!。”
樓九隻感覺眼前一黑,淚流那個滿面呀,血濺三尺大小便也失禁了。自己把死都看成了睡,但碰上這樣一個主子總感覺死才是最好的解脫,為什麼自己要活著來受這個折騰呀!
“好了!”許平也不想開玩笑了,揮了揮手板起臉來問:“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情況??”
樓九儘管也是鬱悶,但也趕緊認真起來,徐徐的說:“沒什麼特殊的,不過紀龍留在京城的人還真是不少。我們清洗了一些,順天府也抓了不少,但還是有一些眼線在!現在劉姑娘那邊也在盯著進城的可疑人物,我們一致的認為紀龍在京城還是有很多的人潛伏著,絕不能放鬆警惕。”
“到底經營了那麼多年,確實很難連根拔起!”許平閉著眼長長的嘆了口氣,紀龍雖然讓人憎恨,但卻不得不承認他的才能真是出眾。在朝為官時儘管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但他還是讓自己的羽翼變得很是豐滿,想那麼快就除掉他也很不現實。
“主子!”樓九微微的笑了笑,抱起拳說:“關大明率領猛虎營三校奔襲而去,以四千兵馬之力橫掃山西各地叛軍,捷報頻頻傳來,離掃清西北叛逆的日子不遠了。”
“屁,這都多少年前的訊息了!”許平雖然嘴上說得不屑,但心裡也是很欣慰。關大明簡直就像是隻囚禁了許久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