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許平搓著手一頓淫笑,色咪咪的看著她高頌的胸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當然是和我老婆親熱一下了,這有什麼不對麼!”
“誰是你老婆了。”冷月可不買帳,美眸一瞪嚴聲的說:“這裡到處都是人,你不許亂來知道麼?”
“遵命!”許平也知道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馬上笑著點了點頭,說:“等晚上沒人時,咱們再好好親熱吧,到時候你就不怕了是吧!”
“流氓!”冷月羞著臉滿色黨有些發紅的呸了一聲,心裡惦記著看宅院的佈防問題。也沒空和許平在這瞎聊天,一轉身跑去忙活了。
“你怎麼知道我外號的!”許平還在樂此不彼的喊著。眼睛自然是直直的盯著她的背影看,重點就是一跑起來晃得人心神不定的翹臀。
紀欣月這時候也換上了一身普通的絲綢長裙走了過來,即使沒了鳳袍加身,沒有了前擁後繼的宮女,但舉手投足間看起來也是高貴無比。本就讓人不敢直視的傾國容顏少了幾分高高在上的雍容和不可褻瀆,嫣然的一笑多了些親切和藹讓人很是舒服,慢走蓮步也盡顯大家閨秀的風韻,無與倫比的風韻將在場的男人都看得呆滯了。
“平兒,你們聊什麼呢!”紀欣月看起來心情特別的好,走上前來拉著兒子的手,微笑著問:“什麼事那麼開心,和我說說好嗎??”
紀欣月走路的時候都是一步一蹦的,哪還有半點以前穩重嫻靜的感覺。歡快的微笑加上嬌美的容顏,儼然就是一個迷人的尤物。即使是民間的普通衣物,也掩飾不了她的風情萬種。
“還真沒聊什麼!”許平眯著眼,看了看老媽這副開心的樣子,不由用調戲的口吻說:“哪來的黃花大閨女呀,到我許府來有什麼貴幹呀!”
話還沒說完,頭上就捱了一個爆慄,許平頓時裝疼的捂著腦袋!紀欣月也是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手,嫵媚的白了一眼後沒好氣的說:“臭小子,別總是那麼輕佻。還有你這腦袋什麼時候硬了那麼多,敲得為娘手都疼了!”
“我心疼!”許平故作可憐的看著她。老媽這時候快活得和個孩子沒有區別,看著她輕鬆的笑許平心裡也倍感欣慰。與自己不同,她住在深宮裡雖然錦衣玉食但卻沒了自由,難得有出宮門的機會對她來說也確實難得。
紀欣月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突然滿面認真的說:“對了平兒,你先別呆在這了。有什麼事就趕緊去辦,要不就回你的太子府去,過兩天再來!”
“為什麼呀?”許平不解的問:“藍小燻還在屋裡躺著呢,這時候我應該守在這才對!要是她醒了看不到我怎麼辦,別到時候出什麼事就完了。”
“就是因為她在屋裡躺著。”紀欣月一臉的關切,柔聲的說:“你想想呀,本來她的情況就不能受到驚嚇。要是一醒的時候就看到你,萬一太激動的話那對孩子也不好,所以你還是過兩天再來。為娘到時候就和她說你公差出門還沒回來就好了,先讓她適應幾天再說。”
“那好吧,辛苦您了!”許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感激的看了看紀欣月。到底還是老媽心思細膩,按藍小燻那迷糊的性子要是一醒看到自己的話肯定會很激動,本來那下等的迷|藥就對孩子有害,如果她情緒不穩一個不小心傷到了肚子裡的孩子,到時候真就後悔莫及了。
紀欣月幸福的笑了笑,一臉憧憬的說:“辛苦什麼呀,一想起有孫子抱了。我現在混身上下就有用不完的力氣,放心吧!為娘肯定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事多該怎麼忙就忙去,不用惦記著。”
“那我先走了!”許平恭敬的道了聲別,使勁的記住了路,這才走出了所謂的“許府”!
紀欣月滿面慈愛的看著兒子走了出去,一轉身輕快得像出籠的小鳥一樣。哼著小曲佈置起了屋裡的擺設,自從進宮以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讓她很討厭。但到底是母儀天下之尊,自然是要為天下女性做個榜樣,即使有什麼不滿她也不能抱怨。
這會難得有個空閒的機會,雖然說不出是遊玩但起碼不用擔心耳目眾多,不用時時刻刻用最高的標準要求自己。想歡蹦亂跳的走幾步在宮裡都是不可能的事,可想而知這個皇后當得有多壓抑了。
一路上坐在馬車裡,許平一路上都在呆呆的傻笑著,一想起藍小燻那嬌小的身子裡孕育著自己的孩子,腦子還感覺有些恍惚。自己就要當爹了,儘管還得八個多月才能見到孩子,但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許平時不時的傻笑讓張虎感覺毛骨悚然,連話都不敢搭半句。車子出了衚衕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