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靜月想作出反應已經是來不及了,空名的修為比她高出了太多,眼看她就要被襲傷時,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一個黑色的身影迅速的將她拉退了一步,同樣兇猛的一拳伴隨著強悍的真氣破開空氣,硬生生的與空名的拳頭轟到了一起。
雙方的拳頭都剛猛無比,猛的一砸立刻發出了嗡的一聲悶響!黑衣男子打完這一拳似乎沒受什麼影響,拳頭依舊橫立著。
空名卻是吃疼的退了兩步,擺開架勢剛想再戰的時候。許平趕緊拉下了面罩,小聲的罵道:“別出聲,是我!”
“太子殿下!”空名現在也級知道了許平的身份,畢竟在帝權社會他也是不敢放肆。但看著這一身的夜行服驚骸的問:“您怎麼在這??”
“我還想問你呢!”許平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個破和尚,不好好的吃齋唸佛,跑後門這幹什麼來了!”
“我,我找點吃的……”空名說完羞愧的低下頭去,畢竟還是剛來的再加上不善於和女孩子說話,他也不好意思使喚那些丫鬟要點吃的東西。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經常被丫鬟們無聊的時候拿來打趣,本就靦腆的小和尚被逗得面紅赤熱的,感覺這些女孩子比對手還難對付。再加上喜歡上了肉食,又被嘲笑了好一陣,眼下來了新的環境自然更加不自在了。
“滾……”許平氣得臉都黑了,瞪眼罵道:“再讓我在後廂附近看見你,老子把你閹了當太監!”
“馬上走……”空名這才看清紀靜月的曲線是個女的,趕緊抱歉了幾聲,灰溜溜的跑了。
空名從小就對男女沒有概念,所謂的女人在她看來還不如一個好的對手有誘惑力。剛才猛的一個硬碰讓他感覺有些驚訝,自己全力的一擊居然被人家後來居上的一拳打得敗潰下來,從那澎湃的內力上看這太子爺的功夫又長進了不少,真是個妖怪呀。
把他罵走了,許平這才牽著小姨的手走出了後門,輕聲的責怪道:“你傻呀,在府裡行走還蒙面幹什麼,空名不把你當刺客才怪呢,要不是我及時過來的話你不被打成豬頭才怪了,這可是個不會憐香惜玉的傢伙!”
“我樂意……”紀靜月嘴上雖然要強的硬頂著,但心裡卻是有些發甜,小手很老實的反握住許平的手,這種關懷雖然有點粗魯,但也最是讓人動心。
“服了你……”許平眼前有些發黑了,將她塞進了一輛馬車之上,又趕緊鑽了進去。
車伕也是戴著斗笠低著頭,在黑夜裡根本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卻是有點像是女人。紀靜月還沒等猜想這是誰,許平已經鑽了進去,又關切的嘮叨了幾句,甜蜜的幸福感讓她又有幾分的糊塗了。
馬車一邊顛簸著一邊離開了水泉縣的城門,紀靜月拉開車簾子看了幾眼越來越遠的城牆,疑惑的問:“大半夜的你出城幹什麼呀??”
許平正藉著月色看著一封密信,看完後隨手一燒,敷衍道:“這麼晚能有什麼好事,帶你去殺人放火呀!”
“真的呀?”紀靜月一聽竟然眼冒精光,而且看起來很是興奮。或許是天性好熱鬧,殺人放火在她看來簡直是當俠客或者是奸賊都必須幹過的事!
“去清藤山,記得在河邊第二條橋就走山路!”許平無奈的惡汗了一下,不過還是趕緊朝車伕囑咐道:“三更的時候必須趕到!”
“明白了!”車伕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但聲線卻是驚人的細膩,溫和中又有讓人放鬆的韻味。
“是你?”紀靜月感覺很是熟悉,有種讓人放鬆的陰柔,細聽之下立刻驚訝的看著這個男裝打扮的車伕。
應巧蝶回過頭來,纖細的玉指將斗笠抬高了一點。羞怯的笑了笑,說:“您好!”
應巧蝶雖然一副粗漏的打扮,但美好的身材也一點都隱瞞不住。而本就動人的容顏也沒受半點的影響,反而多了一種類另的性感。
“怎麼回事?”紀靜月頓時有幾分醋意了,應巧蝶的姿色和身段都是上上的佳品,把這樣一個絕色尤物帶在身邊,這流氓外甥準有什麼圖謀。
許平色色的盯了盯應巧蝶的臀部看,看她禍國殃民的容顏上有點緊張,立刻回過頭來反問道:“這一帶你認識路麼?”
“不認識!”紀靜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裡隱隱的有點威脅的味道。
“我也分不清。”許平咳了一下,意正嚴辭的說:“所以只能帶上她了,畢竟她對這一帶的環境很是熟悉,要是帶上禁衛隊還是其他的官員難免會驚動他們,給行動帶來不便。這次辦事得悄悄的,知道麼??”
“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