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說地方上的官府和門派排擠,光是你自己的根基就有點問題了。”
“津門太亂了!”藍勁雄一臉的苦笑,如果不是為了避免禍亂加身,他又怎麼捨得離開津門這個土生土長的地方呢。
“藍勁雄!”許平突然拉下了臉,滿面威嚴的喝道:“聽旨!”
“我……”藍勁雄被突然的變故弄得有些迷糊,一時間楞住了。
“你想抗旨?”許平怒目圓瞪!
藍勁雄嚇了一跳,看許平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但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不日就是自己的女婿,大著膽子問:“不知道藍某所接何旨!”
“看這個!”許平也不想多說,拉出一段絲綢卷書,猛的朝上蓋了一個印鑑朝他遞了過去。
藍勁雄有些不明所以,接過來一看頓時驚得雙腿跪地。潔白的綢緞上所蓋的赫然是:儲君之印,而卷書上的另一行字更是讓他觸目驚心:代行天子之權。而左上角蓋的正是朱允文的玉璽!
“藍勁雄接旨!”許平這時候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站起來裝模作樣的念道:“聞聽藍勁雄乃津門人傑,鐵刀門下弟子數千。今喜聞其女下嫁商部許平,一為我國之棟樑,信其泰山亦乃忠貞不二。賜許平令印行書,代君皇之令,勿負皇恩。”
“草民領旨!”藍勁雄跪地不敢抬望,戰戰兢兢的抬高雙手接過了聖旨。
許平將他扶起坐下,見藍勁雄捧著聖旨時手卻在哆嗦。長嘆一聲說:“前輩,這機遇可遇不可求。我也是仗著最近受皇寵,才衝太子那求來了這聖旨!”
“明白,明白!”藍勁雄驚得目瞪口呆,若長的絲綢上除了印章竟然再無一物,立刻驚訝的看著許平。
“因地制宜,從長計事!”許平裝作滿面的無奈,苦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