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既然你是朝廷的忠臣。那賑災銀送上門的時候你怎麼拿的比誰都痛快,又怎麼會和我們這群叛逆坐在一起。到了這時候才知道害怕,未免也太晚了吧!”
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紀龍一她眼,見紀龍還閉著眼沒什麼表示,馬上大膽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當個官誰不是為了發點財,撈油水那是正常的事。但造反這樣的事還不是你們逼著我一起做的,我看趁現在事情還沒到無可挽回的時候,大家還是和朝廷好好的談一下比較好,爭取聖上能免了我們的死罪。”
話音還沒落,眾人就驚恐的發現劉大人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冷酷的身影。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眼裡的兇光一閃,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手抓住他圓圓的腦袋。
“救,救命呀!”劉大人睜大了眼睛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兩隻手猶如鐵鉗一樣的有力,根本沒有半絲的鬆動。
中年人冷哼了一聲後雙手發力,竟然將他的首級硬生生的用手摘了下來,空留一副無頭的屍體還在抽搐著。在他手上的那顆人頭還在瞪著眼睛,彷彿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一樣!
眾人驚恐的看著這冷血的一幕,如果不是劉大人的脖子還在噴著血,真不敢相信殺個人還會有這樣殘酷的手段。中年人像丟垃圾一樣的把血淋淋的腦袋丟到了地上,這時候劉大人肥胖的無頭身軀也軟軟的倒了下去,一邊噴著血還在一邊輕輕的抽搐著,死得十分的骸人。
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得面無血色,只有紀龍依舊沉穩的坐著。中年人笑咪咪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了出去,讓人更加驚聳的是他眼裡竟然帶著興奮的笑意,甚至還津津有味的舔著手上殘留的鮮血,一臉全是滿足的陶醉,似乎這種殘忍的手段能給他莫大的樂趣。
“主子!”童憐款款的走了進來,有些厭惡的看了看地上的無頭屍,並沒有表現出一般女子看見血腥的慌亂。而是溫柔的笑了笑,環視了一圈後輕聲的說:“各位大人,事已至此!難道還會有人天真的以為只要投降朝廷就會放過我們麼??”
童憐的每一次出現,絕美的姿色,動人的風韻都讓人為之驚豔。在場的男人們不由的痴了一下,有些陶醉的看著她一嫣一笑所散發的迷人嫵媚。但卻沒人敢起這個色心,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不一般,敢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能會一覺不醒丟了性命,所以大家也有些害怕她,一個個話語裡也很是尊敬。
“你們都下去!”紀龍閉著眼沉思了好一會,終於開了口:“好好的給我安撫百姓,讓那些士兵們不用慌張。什麼朝廷的大軍全是謠言,不過是太子手下的新兵蛋子而已,我們光是津門周圍就有幾萬兵馬,有什麼好怕的。”
“是!”眾官員戰戰兢兢的走了下去,臨走的時候都還害怕的看著劉大人身首異處的慘狀。護衛們也趕緊上來抬走了胖子的屍體,地面的血水被迅速的沖刷掉,但也難以掩蓋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剛才那殘忍的殺戮。
待到只有兩人在的時候,紀龍這才睜開眼,神情複雜的看著童憐,語氣有些不滿的問:“剛才那個是什麼人??”
冷俊的冰霜立刻變成了化指千柔!童憐輕輕的笑了笑,一邊為紀龍倒上茶水一邊款款的說:“我也忘了他是什麼人,不過他是魔教的叛逆之一!這次多虧了他們我才能摧毀掉這張情報網,主子,您是不是覺得他的手段太過殘忍了??”
紀龍預設著,不滿的說:“眼下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沒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了他。這樣會造成官員的恐慌,這樣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童憐微笑的點了點頭,卻是輕聲的解釋說:“主子,重病必須用猛藥。現在人心不穩的情況下他的言論實在太危險了,如果真的有人萌生了投降的想法,那是會傳染的。這樣的事我們必須扼殺在搖籃中不能讓它發生,誰都可以向朝廷投降,惟獨您不能,何況姓劉的吃喝嫖賭什麼都會,論能力卻比狗還不如,這樣的廢物留著也是浪費我們的銀子。!”
“不用再說了!”紀龍神色有些發冷,陰笑了一下說:“我也不是被朝廷困在津門裡的一條狗,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沒了餓狼營我也可以和朝廷一抗,眼下只不過是一個適應期而已,也正好看看這些人有多少是忠心的,又有多少個是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
紀龍這時候哪還會有半點頹廢的樣子,眼裡的睿智依舊英氣逼人。一個冷笑就代表了他的想法,惡鬼營的到來對他來說只是有些不適應而已,借這個機會將身邊的不穩定剷除掉,這也是一個最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