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好好的學習一下這些前輩的嚴謹做風外。更大的一個原因還是來迎接洛勇的到來,對於這位知進退明大理的開朝大將,許平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開朝之初洛勇就選擇了棄甲歸田,將兵權交還給朝廷後他倒是享了二十多年的清福。開朝立殿時正是論功行賞之時,血戰了半輩子終於迎來了封官進爵的機會,這是多少從血泊裡爬起來的老兵最大的奢望。能面對這種巨大的誘惑卻選擇急流湧退,洛勇的大局觀之強還是讓許平十分欽佩。
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清閒了二十多年還沒有當年指揮千軍萬馬的膽略氣勢。但只要他往這一站就會鼓舞士氣,就會讓將士們有底氣,開朝上將的威名所帶來的影響可是足以讓天下人為之咋舌的。兵部的那群老爺自然是請不動這尊已經歸隱的大佛,估計還是老爹親自出面才能讓他再次出山,時隔二十多年後再次坐擁乾坤平定津門的局勢。
從紀龍逃到津門的那一刻開始,朝廷在調兵譴將上已經慢慢的做出包圍的姿態。雖然一直是圍而不打,但細一品卻不難讀懂朝廷是採取攻城為下誅心為上的策略。表面上的刀劍相向其實也不多,甚至少得讓人都有些困惑了。但朱允文卻是掌握著每一步棋的走向,在一步一步的絞殺著津門本就不堅定的軍心,想用最小的代價或得最大的勝利。
不管是一開始惡鬼營奔襲南坡之戰,還是餓狼營舉恨橫掃津門以北的大勝無不讓津門上下譁然一片。甚至是鬼夜叉以死誅殺紀中雲,將嗜父之罪栽贓紀龍的仇恨之舉。甚至於後來餓狼營的全軍覆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後來隱藏二十年之久天機營在最適當的時候大兵壓境的選擇,一切似乎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朝廷在一步一步的蠶食著叛軍計程車氣。朱允文似乎也算計好了一切,悄悄的蠶食著津門的人心,在不多的時日裡徹底把津門陷進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帝王心術的可怕之處正在於此,蒼生在朱允文的眼裡不過都是一個個棋子,按著他所想的步驟在慢慢的運轉著。即使現在還不具備大軍壓境的條件,但也要一步一步的給津門連續的打擊。打到現在即使津門依舊號稱十萬大軍,但實際上早已經人心渙散,甚至連紀龍自己的自信都是搖搖欲墜!而這一切成正比的是朝廷微細的代價,在還沒箭張弩拔時就已經徹底的穩坐先即。
在這緊張當口上週雲濤的一萬大軍被盡數坑殺,對外宣稱全軍覆沒更是雪上加霜。讓本就不穩定的津門再次的恐慌起來,因為大多數的兵丁都是不敢造反的平頭百姓,入伍也是被逼迫的無奈之舉。這樣的打擊接連而來讓十萬大軍只不過是一盤散沙,威力甚至還比不上津門堅固的城樓。
“老爹好算計呀!”許平想著想著不由的深深一個嘆息,不得不從心裡讚歎這一環扣一環的算計,甚至自己的惡鬼營在這其中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紀龍估計這時候也愁得睡不著覺吧。一步步的走進別人專門佈下的陷阱,接連吃著無法解釋的暗虧。在接連的打擊下崩潰只是遲早的事,恐怕現在他想穩定軍心都是迴天乏力了!
就在許平緊眉思索的時候,木門被輕輕的敲響,接著響起了一個平靜卻帶著濃濃溫情的聲線:“主子!”
“進來吧!”許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一般的丫鬟哪敢在這時進來打擾呀。說話的時候語氣難掩的幾絲柔情,就連一直略帶陰沉的面色都有所緩和。
沉浸在陰謀詭計裡總會讓人心有些陰沉,最是黑暗的一面總是不知不覺的呈現出來。官場上的暗鬥,朝堂上的暗流湧動現在看起來都是小兒科了。不動聲色的主導著一切,用最小的代價追求最大的利益,帝王心術真是一門讓人毛骨悚然的學問。
門被輕輕的推開,又被緊緊的合上。進來的美人雖然不是薄裳玉衣盡顯嫵媚之姿,也沒有粉黛輕妝點綴著本就傾國的美貌,甚至黝黑細潤的髮絲都沒有任何的飾品,只是簡單的在腦後紮了個辮子顯得有些簡單。但一身略顯嚴肅的黑衣卻是勾勒著完美高挑的曲線,給人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美感,和女性的柔美之態完全是天壤之別的兩種誘惑!
冷月似乎剛剛長途跋涉而來,黑色的外衣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一些塵埃。樣子也有著些許的疲憊,不過眼眸裡溫柔的情愫卻是讓人感覺很是溫和,即使她依舊面無表情,但許平也讀懂了她眼眸裡濃郁的思念。
“累了吧!”許平這時候只有下身穿著個短褲,上身是赤裸著的。因為不喜歡丫鬟旁邊揮舞扇子打擾自己的思維,又厭惡夏天的炎熱,這也是最無奈的乘涼方法了。按戶部官員的話來說就是有失大統,似乎在他們的眼裡一個儲君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