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始邏輯性的思考起來。想了一會不禁皺了皺眉,突然眼裡陰光一閃,拍了桌子狠狠的喝道:“在本太子面前居然還敢玩瞞天過海這一套。劉東,在東北販運皮草能讓你有萬慣家財嗎?長江以南皮草根本就賣不動。北方也就那麼點地方還有不少人買不起這種奢侈品,而更何況做這生意的又不止你一家,普通的山林裡也有不少的野物可剝皮製衣,這中間除去人工路費還有損失能有多大利潤,夠你吃飽就已經不錯了。”
劉東一聽頓時嚇得全身都發座著抖,整個人像是抽去了骨頭一樣不由的軟趴在了地上,頭上的汗水流個不停。
許平又轉向於慶,滿面怒氣的喝道:“你也不老實,廣東沿海做海物生意能有多大的利潤你以為本太子不知道麼,海貨新鮮在本地就值錢。一但風乾以後基本就無利可圖,京城的鮮活海舞大多由津門和直隸供給,你一個廣東做海物生意的又怎麼可能搭得上張慶和這樣的京城大戶。”
劉東和於慶已經嚇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沒想到許平一開口就直接說中了他們的要害,要知道欺騙太子和欺君的罪過差不多,丟了人頭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一下子就嚇得三魂六魄都不知道飛哪去了。
“你們好生大膽啊!”張虎立刻在旁邊滿面猙獰的大喝:“居然敢在主子面前說瞎話,看來你們是不要脖子上的那顆人頭了。”
劉東看著滿面怒火的許平,慌忙抬起頭來解釋說:“太子爺,不是草民存心想欺騙,只是說的不夠詳細而已。草民在北方販運皮草的時候也低價收購一些人參和其他比較貴重的藥材帶回來,而每次去的時候也順便帶上一些茶米油鹽還有一些藥品,和高麗還有那些蒙古人以物易物。這中間一正一反的賺差價兩邊倒騰才會有可觀的利潤。”
這話一出,張慶和冷汗都下來了。心裡開始擔心這傢伙會連累到自己,要知道開朝以來朝廷和草原各部一直都是摩擦不斷,從先祖開始就已經明令禁止與其通商,雖然民間小規模的還是禁不了。但能賺到劉東這樣的家財那得是違禁了多少次啊,殺十次頭都不為過。
於慶見劉東已經交底了,整個人頓時就蔫了下來,也老實的交代著:“太子爺,草民確實是做海物生意,不過也做一些和那些西洋人的貿易交換。我收他們送過來的一些本地沒有的海物和當地特產,希奇的小玩意。再高價賣給他們如陶瓷和綾羅綢緞,有時候也弄一些茶葉什麼的和他們交易這才置辦起了這份家底。不是草民有心隱瞞,實在是朝廷已經禁海但也有不少人靠著這個吃飯,不敢說啊。”
兩人說完簡直就是剛才張慶和的翻版,都一臉死人相的垂低著腦袋跪著。汗水都滴到了地上,看樣子似乎在等死一樣。
許平聽完不為所動的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們不知道朝廷已經嚴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嗎?況且從太祖的時候已經下令禁海居然還大著膽子和洋人做生意,難道你們覺得銀子比腦袋還重要?”
兩人嚇的趕緊磕頭求饒還一邊遞眼神向張慶和求助。但張慶和現在可是怕引火燒身,見許平怒氣衝衝的但卻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摸不準這個主子的脈搏不敢開口,只能沉默的站在一邊。
兩人見他無奈的搖頭,只能一邊喊著開恩一邊使勁的磕著頭,把地板撞的砰砰響。額頭上滲出了很多的血也不管不顧的繼續哀求著。最怕的還是朝廷追究下來會連累到他們的一家大小。
許平看已經把他們嚇差不多,達到威懾的效果,滿意的剛想說話時卻突然的想起了一個問題,明朝的這時候還沒那麼發達的航海技術,大海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還是一個無法預知,充滿神秘的地方。好像以前聽過十艘船從大洋彼岸那邊出發運氣好的話有一兩艘能安全的到達華夏,其他的都受不了風浪而葬身海底。
於慶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是絕不會少,但按自己所想的這情況來說那些西方的貨物應該稀缺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平疑惑的皺了皺眉,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嚇得尿都快出來了。
想了好一會還是摸不著頭腦,許平只能無奈的問:“於慶,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麼交易,多久一次,買賣的數量,價格還有規矩之類的。都給我一一說清楚。”
於慶這時候已經不敢再隱瞞了,趕緊答道:“草民和他們每次交易都是在僱了貨船在海上和他們進行的,一般是半個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樣,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組一組的船隊。每次一到就會派人來通知,我們採購的物品例如一兩十斤的茶葉子,賣給他們的話可能是五兩一斤,近年來雖然朝廷打壓,但很多各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