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微笑著站在了一邊,見許平進來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禮說:“主子,國舅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暈厥而已,只需好好療養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鬆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後。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喝退下人後閒庭信步的走到了後花園裡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說!”
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子的,感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
“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北得那麼清楚,柳叔滿是欣慰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後無一可用之帥才?”
“是啊!”許平馬上殷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怎麼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而且按眼下的形勢來看此人一定要驍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最重要的是背影得清白,我可不想找一個只會背兵書的傢伙!”
“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裡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傢伙。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就是在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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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有了御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於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化那樣的輕鬆,又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動士氣。揮刀衝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得冷靜得和妖怪一樣,必要時也血性衝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後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餉。他因放縱兵士搶略民財而被囚禁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裡,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許平馬上感興趣的問道。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傢伙,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說:“關於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為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一慣西北只守不攻的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
“這麼猛啊!”許平更加高興了,道聽途說都知道西北一線的破事。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但那邊計程車兵最多放幾個冷箭就不再理睬。態度十分的明確,別大舉進犯就好了,偶爾他們燒殺一些本地的商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眼下這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去鬧騰,起碼就是一個血性的傢伙。
“呵呵!”柳叔見能為主子分憂,馬上欣慰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沒有定奪,估計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金吾將軍和鎮北王都在背後空前的支援他。不然的話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的話不是什麼難事!”
“那就提啊,還等什麼!”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話嗎?”
柳叔猶豫了一下,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
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也脫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撈出來了。”
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為什麼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了。柳叔要不提的話自己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傢伙估計餓死在裡邊都沒人知道了,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有時候記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後就要告退。
“著什麼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御林軍的事該怎麼辦啊!”
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於戶部的糧餉老奴認為還是別指望的好,當然瞭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的話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