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咬著牙說:“意外,如果他的死法很容易被人接受的話那就會有人懷疑,按我的想法是他的死必須讓別人都感覺到意外才比較好。最好是死了還能嚇到別人。”
“這樣也行,不過真得好好想想。祭天時那場地動到底是怎麼回事?”紀鎮剛雖然也是一隻老狐狸,但腦子裡的基本常識也沒許平多,憋了很久以後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呵呵,這個就別問了!外公您先喝著,我出去靜一下看看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許平笑著搖了搖頭,喝光杯中酒後走了出來。
一個人來到院子後獨自坐在了石椅上思索著,這確實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啊。腦子裡組織了多少想法都覺得不行,正煩著的時候突然邊上有人悄悄的接近了,回頭一看是小姨,身著一套純白色的裙子少了些刁蠻但卻多了一份安靜,成熟的臉上滿是微笑的拿著一壺酒和杯子走了過來,嬌美的容顏和飄逸的身影在月光下看起來就像一個女神一樣。
“小流氓,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發呆啊!”
紀靜月雖然說的比較平靜,但剛才在遠處看見外甥俊美的臉上滿是愁容和深思,那副憂鬱的模樣特別的迷人,居然隨著他表情的變化隱隱有些心疼。忍不住拿了一瓶酒過來想幫他分擔一些憂傷。
“是小姨啊!坐吧,說了你也不懂!”許平有些沒精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面板上有一層油膩,本來應該是人極端疲勞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生理現象。但沒想到精神疲勞的時候也會有。
看著許平煩惱的模樣,紀靜月心裡滿是疼愛。這個一直都一副流氓模樣的外甥雖然平時沒什麼正經,但他實際上得做的事特別多,還在眾人面前裝一副快樂的樣子,但現在看起來卻是愁眉苦臉的,搞得自己都有些不好受了。
(實際上許平的好色就是發自內心裡的)
“彆著急,慢慢想!”紀靜月難得的溫柔了一把,坐下後慢慢的倒了一杯酒遞到許平的面前。
看著小姨柔若無骨的潔白玉手,迎面而來的女人香氣,許平頓時感覺精神一震,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猛的抓住小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色笑著問:“怎麼今天突然對我這麼好了?”
“小流氓,別這樣!被人看見就不好了。”紀靜月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但掙脫不開只好任由外甥抓住自己的手撫摸。
“嘿嘿,那是不是沒人看見的話就行了!”許平馬上恢復了好色的本質,一邊在小姨的手掌心刮蹭一邊問道,似乎可以隱隱的聞見她身上迷人的女人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嬌嗔著說:“行了,正經一點!話可不能亂說。”
許平嘿嘿一樂,色咪咪的說:“這可不是亂說,是你自己說的。”說完湊上前去,近距離的欣賞著她精緻的容顏。
紀靜月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低下粉首,輕輕的責怪著:“小流氓,你怎麼又是這副德性了。”
秀色可餐啊,許平沒想到她會對自己流露如此溫柔的一面,馬上打蛇隨棍上的朝她湊了過去,笑嘻嘻的說:“嘿嘿,這才是我的本色嘛!現在咱們討論一點正經的事不行麼?”
“什麼正經事?”紀靜月已經有點適應了小手被外甥撫摸著,好奇的問了聲。
許平用眼神使勁的盯著她飽滿的美胸,色色的說:“比如說男歡女愛,生兒育女這一類嚴肅的話題。”
“去你的,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我先回去了。”紀靜月一見許平又沒正經,趕緊起身準備走了。
“想走,走到哪去!”許平趁她起身的空擋手用力一拉,紀靜月重心一個不穩馬上就撲倒在了許平的懷裡。雖然她用力的掙扎但許平的力氣那麼大哪會讓她輕易逃脫。
“放開我!”紀靜月聲音有些生氣的說著,雖然對許平已經隱隱了有一些好感,但心裡還是有個聲音提醒著這是自己的外甥,不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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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真爽,許平感覺到她豐腴的美臀坐在自己腿上盡是柔軟的肉感,嬌俏的臉上又嗔又羞的更是風情萬種,尤其鼻子似乎還能嗅到一股成熟誘人的體香。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但見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也不敢造次,只是靜靜的抱著沒敢亂動。
紀靜月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見他再沒輕薄的動作也就沒再掙扎。好在周圍都沒人在,所以她也就放心了許多哦。
有戲,絕對***有戲!許平注意到小姨眼裡的溫柔一閃而過,立刻就知道她肯定對自己是有好感的,只要不急不燥的話拿下這個和老媽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