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類拔萃之人,此等小題不是在延誤時間而已麼!”
“哦!”許平哦了一聲後,也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沒去理他們。
監考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再說也沒用了,互相看了幾眼後告退出去幫忙了。或許是為了能多留住一些給了好處的人才那麼著急的!
許平不禁思索起這個李道年來,似乎一直很平庸。唯一比較出彩的事就是縱容難民們去哄搶的膽識,也因為這樣才得罪了那些大官被送到京城來,或許是因為慌年的情況實在太嚴重了,才沒空去治他的罪。
可這樣一想也不對,不治罪是一回事。怎麼還會派他來這監考呢??
許平想了想,可能是老爹認為他是一個人才所以安插來的,細想一下也就明白了。這樣的人一直鬱郁不得志,一個小小的窮知縣紀龍他們怎麼會看得上眼呢!所以他現在的情況應該還是滿清白的,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在。
許平不禁嘿嘿的一樂,看來這李道年也不是什麼死板的人。就看看他這三字經的主意會不會出什麼效果,要是沒有的話,就算老爹看錯人了。
隨著李道年宣佈了先考三字經的事,考場裡立刻就譁然的一片。不過大多數人臉上除了疑惑外也沒多說什麼,老實的一一鋪開紙筆,下筆如飛的默寫了一遍。
由於人數眾多,雖然只是小小的默寫但還是維持到了大中午的時候才算是結束。
“稟太子,有七十六人根本就寫不出!”李道年得意的拿著一份冊子說:“有的人讓他們寫字,連毛筆都拿不好。這樣的人竟然是各地方選拔的舉子秀才,實在是可笑。”
一頓冷潮熱諷說得其他人臉色都有些變了。許平也沒多說什麼,冊子看也不看的丟到一邊去,面沉如水的說:“這個等考完再追究,把那些透過的學子們都宣進來吧!”
李道年本以為許平會大作文章,沒想到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心裡一時間有些失落,但想想這個主子一向辦事沒有章法可言,所以還是沉住了氣應聲後出去招學子們進見。
餘下的三百多人魚貫而入,跪地請安後沉靜的一片,看起來似乎都有些緊張,但一些人臉色更多的是期待。當然他們也不敢抬頭窺視屏風後邊的情景,一個個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許平緩緩的透過屏風一看,打眼一瞧跪在地上的人群裡有著張啟華,歐陽泰跟和進這些熟人,這時候都把腦袋碰在地上不敢抬頭。不過估計就是他們看見了自己這一身正經的打扮也是認不出來,想到這不禁心裡一樂。說了聲平身後在監場官的接引下來到了正廳,門前懸掛著一個珠簾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茶水筆墨。
前邊是一個露天的花園,兩邊擺滿了桌子和蒲團,每個單獨的位子都是用木板隔開的。看來學子們一會就會在這做答,十年的寒窗也就看這一會的發揮了。
盤腿坐下後。門口一個考官模樣的中年人高聲吆喝起來:“太子主考,凡已經透過第一輪筆試的眾學子入場。”
話音落下門口的學子們紛紛的按自己的學號進場了,眾人入場時的表情不一,一想到太子就坐在珠簾後邊。有緊張得滿頭大汗的,但也有看起來異常興奮的,大概是為了能露一下自己的才華而高興吧。雖然人多但卻顯得很是安靜。
許平從陸續進入的人群中尋找著自己的熟人,一看真有一種想把他們揍一頓的衝動。和進正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大概是嘴裡的味道實在不好,旁邊的人都厭惡的看著他。歐陽泰和張啟華兩人面上的表情都是一致的淫賤,賊眉鼠眼的估計不是在討論誰家的姑娘技術好就是在說哪家的寡婦活兒多,絕對不會是在說什麼國家大事。
待眾人都按照桌子上的姓名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後,場子立刻安靜了下來。無一例外的看著珠簾後邊隱約的身影祈禱著自己的前程。這時候旁邊一個乾巴的白鬍子小老頭站到了眾人的中間,領著幾個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眾人的桌子和身上攜帶的物件。確定沒有任何作弊的東西后才朝著許平這低下腰去,聲音有力的說:“稟太子,下官已經仔細的檢查完了,眾人身上並無可作弊之物。請太子示下第一道題。”
“不急,容我好好的看一下各位才子的風範。”許平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有些威嚴,話音剛落眾人都挺直了腰板擺出一副人才的模樣。不過許平可不是真的想看他們,眼睛從人群裡掃來掃,奇怪著怎麼沒有看見紀開文,莫非他沒有透過上一輪的考試,不可能啊!
“眾學子,第一題,將自己父母的名諱,還有所有家事都寫在紙上呈上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