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沒門!愛向誰說就向誰說,京城外邊起碼得有二十萬人,每天光糧食的消耗就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再加上有那麼多的病號和傷員,藥費又是一個大數字。你真把你兒子當土財主打了。不幹,堅決不幹。”許平本來以後這老頭腦殼進水了居然想放自己一馬,沒想到那是暴風雨的前兆,一開口就這麼狠。要賠進去的話那就不是幾萬兩的問題了。當下就拍著桌子跳了起來。
“臭小子,不辦也得辦。你當我不知道你那個商部已經開始運轉成規律了嗎?現在據說光各省商會的捐銀和會費上交就已經多達一百六十萬兩,還公然的開始和蒙古,新疆跟高麗做起了生意,光你那個東北商隊一進一出,半個月下來就交出了十萬兩的稅收,更別說你那個廣東商會已經開始了海上貿易,有這麼大的進帳也不分我一份,你當你老爹每天面對著這幫老東西不用補一下身體啊?”
朱允文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跟兒子一樣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兇狠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市井無賴一樣。父子兩就像一對鬥雞一樣的互相看著對方。
“靠,你居然在我身邊安插眼線。”許平一臉痛苦的指著朱允文說道,一副很傷心的模樣,臉上委屈得就快掉下淚水了。
“少來,有種你擠幾滴眼淚我看看。你那些破事現在在京城都是焦點了,大臣們誰家沒有做生意的親戚,商會人多口雜的根本就不成什麼秘密。拉個屎都能聽見別人討論,一句話,幹不幹?”朱允文不屑的看著許平,眼神裡的意思就是你小子想在我這演戲還嫩了點。
“靠,想讓我幹這賠本買賣先答應我一個條件。”許平思來想去不出血看來是不行了,腦子裡馬上就想起了前陣子的一個打算。
“說。”朱允文見問題快搞定了,也不廢話。
“我要所有青樓,妓院和賭場的管理權都歸商部掌控。”許平大是一副你不答應老子就不幹的表情。
“噢,為什麼?”朱允文沒想到許平會提這個問題,冷靜的坐下來後問道。
許平剛想解釋,但一想這裡邊油水這麼大,要是被他知道的話沒準自己沒份了。一瞪眼後說:“反正我就這條件,你愛答應就答應,不答應的話就是把我殺了一個銅板都不給你。”
“行了你,現在整個華夏哪個不知道當朝太子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要是沒好處你會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提這事,我也知道這是一塊大甜頭。不過這麼做的話引起的波瀾可是不比當初你組建商部的時候小,想吞下這一塊地方,剛出錢安撫那些難民代價可就有點小了。”
朱允文腦珠一轉,雖然看不透裡邊的利潤到底有多大,但對於兒子的斂財手段卻是十分的佩服。想了想後準備在這方面敲詐一筆,眼睛賊得讓人一看就發毛。
“靠,不是我說你,搞政治行。賺錢你還沒我家裡那些老婆能幹呢,我都答應出錢幫你搞定那些難民了,怎麼還能想著繼續敲我竹竿,沒人性啊!”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老子姓朱不姓鐵,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隻鐵公雞。一口價,一百萬兩。我負責搞定那群老傢伙。”朱允文想了想,現在河北的大災還沒過去。國庫窮的要命,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弄一筆銀子,過兩天沒準真得把皇宮弄一部分賣出去。
“謝謝,鐵公雞是我的外號。三十萬兩,多了沒有。”許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錢進的快出的也快,能省一分是一分。
“你好歹看在我是你爹的份上關照一下不行啊,九十萬兩。”朱允文咬了咬牙說道,一副隨手就要大義滅親的模樣。
許平堅決的搖著頭,咬著牙說:“你忍心見你兒子窮的當褲子嗎?三十五萬兩。”
“八十萬兩。”朱允文讓了一步,說出這數目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廢話我可不多說,我現在錢還是很缺。三十六萬兩。”
“我也不想和你說廢話,現在都已經窮得快揭不開鍋了,七十五萬兩。”
許平恨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某天聽見某人大白天的在御書房裡亂搞了兩個小宮女,實在是道德淪喪啊,三十七萬兩。”
朱允文也是不甘示弱,拍著桌子滿面猙獰的說:“某夜聽說了某隻禽獸公然在野外和一個東瀛女子行苟且之事,而且還私通東瀛幫她們運兵器,實在是禽獸不如啊!七十四萬兩。”
許平兩眼一瞪,心想這絕對是小姨告訴老孃的,老孃又給他吹了枕邊風。不過也不能作出讓步,立刻就針鋒相對的說:“聽說有當皇帝的在御花園裡公然的糟蹋了兩個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