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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一切,木林突然明白了,也許這裡有限制,就像當初自己在元素之池那裡叩拜那位死去的強者一樣,被人利用某種神通形成這樣的一種限制。
“看來這世界有許多無法理解的東西,”木林自語道,但是堅毅的目光道:“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變得像他們一樣強大,擁有他們一樣的神通。”
木林木有在繼續劈開這土地了,如果僅僅用自己的雙手去鑿地,那要鑿到何年何月,木林望了望前面依舊高聳的雜草,轉過身,想就此離去。
但就在此時,白天那股莫名的魔力突如其來的湧上了木林的腦海裡,彷彿在指引自己該去的方向,而此時木林兩眼呆滯著,彷彿成了某一種傀儡一般,徑直的向前走著。
而在此時木林身後那一排排本被木林分開的雜草又神奇般的合在了一起,彷彿從來沒有人走過這片山林一般,依舊是寂靜陰森的雜菜堆裡,滿地的白骨在夜間彷彿閃耀著詭異的靈火,就像兩隻漂浮的眼睛一般注視著木林沿著這一條路走下去。
此時的木林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自己的夢中,他感覺到周圍的一切就像看戲一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看到了那森森白骨上露出了幽怨鬼火,看到了自己身後一片被自己分開的雜草像是人一般,又合在了一起,他還聽到了那聲聲似墮落地獄鬼魄的嚎哭,幽怨地府鬼魂的吶喊,還有那毛骨悚然的厲鬼索命,這一切都那麼不真實的出現在了木林的聽覺裡。
難道自己真的走進了那人們口中幽冥地府,難道自己被大鬼小鬼帶走了自己的魂魄,正在木林思考的時候,自己眼前突然的出現了一片血紅的河流,汩汩的河流像是亡靈在哭泣,像是妖魔在痛嚎。
而後他看見了一座高聳的宮殿,一座沒有岸邊的橋,獨自的浮在河道上,河道上一個淒厲的背影,背對著木林,只看見那個背影時常的搖動,橋下一座搖搖欲墜的小船,船上也是一個背影,顯得那樣的消瘦,一耳光帶著斗笠饅頭白髮的老者這在划著船,但是卻始終在原地沒有移動分毫,時而聽見橋上那看似淒厲背影的女子在陰森的笑著,時而聽見血紅般的河流上那搖搖欲墜的船隻上老者無奈的嘆息,口中唸叨:“彼岸,何處為彼岸,”
而那橋上的女子陰森笑道:“沒有岸,何來彼岸。”
隨著老者一聲嘆息,小船漸漸的消失在了木林的視線裡,而那個女子也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直至最後消失。
只有那座沒有兩岸的橋依舊懸浮在河道上,顯得那麼的寂寥,然而就下這是,那座看似寂寥的橋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三個血紅的大字:奈何橋。
木林震驚了,這是人們口中經常說的奈何橋,難道真的存在,難道這真的是幽冥地府,。
就在這時,虛空中傳來了一聲嘆息:“沒有彼岸的奈何橋,還能成就彼岸嗎?”
彷彿這句話是對著木林說的,又彷彿是那虛空中的聲音在自言自語。
這一切已經超乎了木林的認識,他無法確定那虛空的那聲聲音是從何處傳來的,彷彿是從他心底響起一般,木林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
慢慢的連這片血紅的河道也漸漸模糊了,最後,那三個血紅的大字,崩碎分離,如空氣般消失在黑幕中。
而此時出現在木林面前的是一座高大的宮殿,無盡的扭曲著,不停的扭曲著,彷彿這是一座水中的宮殿一般,被什麼東西激盪起說話,而產生的扭曲,直至木林清楚的看清這座宮殿時,才發現,這只不過是一扇門,一扇類似於宮殿的大門。
大門地上掛著一塊匾額。上面寫著兩個黝黑的大字:魔域。
顯然木林此時到的地方是一片叫做魔域的所在,那兩個黝黑的大字就像一隻眼睛一般,彷彿在死死的盯著木林,木林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僅僅是那兩個字所造成地方威勢,就讓木林一陣無力,想也知道這是一個多麼強大的手筆,自今為止也只有送自己天怒的那位強者給木林這種感覺。
木林看著這兩個大字一陣出神,突然木林口中噴出了一陣鮮血,才回過神來。
木林不由的一陣心驚,剛才自己看著那兩個字時,彷彿一種什麼東西在吸收自己的靈魂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的強行逆轉魔力,或許現在自己也成了外面雜草地下的一對白骨了,。
此時的木林也能多半猜出那些白骨是如何讓產生的,多半是因為像剛才自己一樣沉浸在那兩個字中不慎被吞噬了靈魂所致。
木林想想就覺得可怕,僅僅兩個字就能讓一個殞命。這是何等的手段!
這到底是一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