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楓一記耳光,打得嚶嚀哀叫,再也不敢閃躲,只有含淚任人擺佈。
葉楓撿了四根小一點的,分了兩根給葉楓,分別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間自然大肆手足之慾,上下其手,苦得福島美理淚流滿臉,低聲飲泣。
“這樣的衣服,不穿也罷。”
葉楓笑道,結好皮帶後,福島美理的頸項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環,不獨不能蔽體,也好像沒甚麼用處,但是皮環上還有鐵釦,要是把鐵釦連在一起,便和銬上手銬沒有分別。
“這是狗鑲,衣服在這裡。”
葉楓笑嘻嘻地從袋子裡取出兩塊紫色的輕紗說道,一塊肚兜似的掛在胸前,另外一塊卻像裙子圍在腰間,總算蓋住了羞人的三點,只是輕紗薄如蟬翼,依舊是春色無邊。
“這根狗繩,是用來牽著母狗走路的。”
葉楓把一根皮索系在福島美理頸項的皮圈,訕笑著說。
“讓我瞧瞧!”
葉楓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撫玩著福島美理的大腿說。
“不……嗚嗚……不要看!”
福島美理恐怖地尖叫著。
“我不會弄痛你的。”
葉楓笑嘻嘻地掀開福島美理腹下的薄紗,探手在綠草如茵的三角洲撫玩著說:“這肉飽子漲卜卜的,白裡透紅,很好……”
“嗚嗚……住手……嗚嗚……求求你……”
福島美理淒涼地叫,葉楓倒沒有弄痛她,但是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卻使她痛不欲生。
“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葉楓吸了一口氣,指頭慢慢地擠進了緊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間說。
“是不是還很緊湊呀?”
葉楓興奮地說,手掌卻起勁地搓捏著福島美理的Ru房。
“是……一根指頭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極了……要是把雞芭弄進去,一定更有趣!”
葉楓小心奕奕地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福島美理無助地流著淚,Ru房讓葉楓像擠牛|乳似的揉捏著,胸脯痛得好像要擠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卻藏著葉楓的指頭,儘管沒有葉楓那般粗魯,那刁鑽的指頭,卻使她又麻又癢,彷彿比讓人強Jian還要難受。
※※※※※聲音是從福島美理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那是福島美理的聲音,若有若無,忽而高亢,忽而低沉,雖然聽不真切她叫喚甚麼,但是銷魂蝕骨,惹人遐思。
福島美理赤裸裸的掛在床上,皮棒橫亙口中,使她不能叫喚,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開,凌空吊起,坐在一個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託著身體的重量,該不會太難受的,但是她的俏臉扭曲,渾身香汗淋漓,喉頭‘荷荷’哀叫,嬌軀沒命地在空中扭動,卻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
“就是這頭母狗叫床的聲音,我已經塞著她的嘴巴,以免騷擾我們說話了,還是沒有用。”
葉楓格格笑道。
“這是甚麼?”
“是風流凳,用來調教母狗的。”
葉楓把福島美理身下的馬鞍拉出來道。
馬鞍形的風流凳有點像洗澡時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剛好容得下屁股,中間有一道裂縫,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齒輪, 毛刷長著疏落不定,長短不一,軟硬也不同的茸毛,齒輪還在或急或緩的轉動著,福島美理坐在上邊,股間壓在毛輪上,茸毛不住拂掃著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樂得尿尿了!”
葉楓笑嘻嘻道。
福島美理真像尿尿似的,股間溼了一片,桃丘卻是油光可鑑,嬌嫩的肉唇中間也凝聚著通透晶瑩的水點,其中一滴剛好掉在床上。
“這是尿嗎?”
葉楓摸了一把,舉起溼淋淋的指頭,在福島美理眼前晃動著說。
福島美理悲哀地搖著頭,辛酸的珠淚也汨汨而下。
“當然不是尿,這是Yin水,是你的Yin水呀!”
葉楓在顫抖的朱唇揩抹著說:“知道是甚麼嗎?是想男人時流出來的潤滑劑,讓男人的雞芭容易捅進去,給你煞癢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島美理粉臉通紅,淚下如雨,奮力地搖著頭,搖了幾下,卻又忽地點起頭來,喉頭‘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葉楓含笑著解開福島美理口中的羈絆,發覺檀口裡還塞著布片,卻是本來掛在她身上的輕紗。
“……饒了我吧……別再難為我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