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斷的蠱惑著於雷。於雷這麼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因此就扭過頭去,當做沒看到蘇三的眼神。
蘇三等了一會,卻是沒見到有人動作,疑惑的轉頭看去,就看到那兩個人微微低著頭,一副沒看到的樣子。頓時,蘇三火冒三丈,氣得咬緊了牙。就知道有張駿在,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蘇三心中想著,過後必須找張駿切磋切磋,讓他長點記性才行。
這邊蘇三無法可施,那邊錢進已經開始對安言宣判了。
“而另一個當事人,雖然胡青有過錯才行,但是你三番兩次帶人鬧上門去,此舉實在不妥。因此,就判你入監獄悔改,刑期一月,以儆效尤。”
安言的嘴角抽搐,這也行?
錢進則是想著白天就將小美人投入大牢,晚上就讓人給帶到自己房裡來。只要稍微一想,他就覺得時間緊迫,還得回去找點好藥來助興才行。心頭念頭閃過,錢進不等眾人反應,就驚堂木一拍:“本案到此結束,退堂。”
安言瞪大了眼眸,第一時間去看蘇三,卻是看到蘇三滿面凶煞,提起腳步,似乎就要衝上去找那縣令的麻煩。看到這樣一幕,安言行動快于思想,一下子爬起來,就衝過去拉住蘇三的手。
“等等,先不要衝動。”
蘇三原本是怒氣騰騰的,心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著。可是安言那輕輕的一句話,卻彷彿是一陣清涼的風,瞬間撫平了蘇三的怒火。他停下腳步,安靜的站在那裡,一切就等小女人的吩咐。
此刻安言阻止了蘇三,也沒有去看去注意,似乎潛意識的就知道自己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夠讓蘇三停下。這種奇異的默契,似乎已經成為了深入骨髓的習慣。而蘇三,是這麼的甘之如飴。
錢進正準備起身退堂的,卻看到安言猛然起身,走到那個男人身邊。而那個男人,剛才的模樣,怎麼像是要衝上來殺自己一般?
錢進被這個想法給驚到了,他側頭問著一邊的師爺李天,“你看那個男人剛才是不是要衝上來對本官不利?”
李天抬眼看去,卻是看到蘇三低眉順眼的站在安言身邊,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這番模樣令人幾乎驚掉了眼珠子,這個真的是剛才那個冷傲無雙,不跪縣令的冷麵男人嗎?此刻,如一個小媳婦狀的男子,真的是那個氣勢睥睨的男人?
李天一時間也有些看不明白了,微微有些出神,心中暗暗琢磨著蘇三的可能身份和背景,看會不會是一塊鐵板。
那邊錢進問完話,卻是半天沒有得到回應,遂伸手推了推李天,有些不滿道:“問你話呢?”
李天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回道:“是的,那男人剛才卻是想要上來對您不利。”
李天一下子看不出蘇三是哪一路的,想著倒不如讓錢進去試試水也好。到時候,也不關他的事情。
錢進聽完李天的話,頓時滿面兇相,頓時身子一正,驚堂木再次拍響。而且,這次拍的尤其響。這一聲,當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滿堂皆驚。錢進很是滿意的看著大家的反應,暗地裡卻是連連吸著冷氣。拍得太用力了,把自己的手給震得生疼。
“大膽,你這是藐視公堂,藐視本官嗎?”
錢進胖手一指,直指向蘇三,一雙小眼睛發出兇狠的目光來。
“那狗官膽肥啊!”
圍觀人群中,於雷如是誇讚道。
“的確,竟然敢這般用手指著老大,而且那眼睛已經那麼小了,還學著別人兇狠的眯起來,簡直是慘不忍睹。”
“他完蛋了,不出幾個呼吸時間,他那根手指就要永遠失去作用了。”
於雷很是惋惜的看著錢進指著蘇三的那根手指,似乎那真的是最後一眼一般。張駿此時也是無限憐憫的看著那個縣令,老大素來孤傲,怎麼容許一個狗官這般幾乎是指著他的鼻子罵?
果然,錢進還沒有等來蘇三的反應,就猛然感覺指著蘇三的那根手指一陣鈍痛傳來。他猛然睜眼看去,就看到自己的那根手指,此刻呈現出不正常的扭曲來。緊隨著的,則是那鑽心的疼痛,讓他再也忍不住,一聲慘叫驚天動地。
這聲慘叫太過悽慘,驚飛了府衙之外樹上的無數飛鳥。
錢進身邊的目光落在錢進的那根手指之上,眼睛猛的眯了起來。剛才胡青的猛然呼痛,以及此時縣令手指的詭異突變,這些真的只是巧合嗎?還是有人暗中動了什麼手腳?若是後者的話,那麼那個人簡直是太可怕了,伸手該如何了得?
李天的目光輕輕抬起,落在蘇三身上,只看到他一如剛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