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來。這要是一般人,真的是不知道青城裡還藏著這樣一個打造各種鐵器的高手呢。”
孫擔這話的時候,眼中有一股神采掠過。
“那此事就要麻煩孫先生了,我過幾天畫好圖紙,會先去孫先生府中叨擾的。”
“那再好不過,老頭子心中也是好奇得緊,想要見見那些神奇的器材呢。”
“希望不會讓孫先生失望。”
安言眼中閃過漣漪,她突然覺得前途繁花似錦。而且,身邊還有這麼多愛她的人一直陪著她。
安言想開醫館,也只是一個想法而已。如今只是找好開醫館的地方罷了,並且為了造勢先將訊息給傳了出去。如今,到了具體的步驟,安言雖然心中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但是還是想要聽聽他人的意見,心裡到底是怕做出什麼對這個古代來說屬於大逆不道的事情。雖然她以女子之身開醫館,就已經是極為大逆不道了。但是,到底只是被人嘴上議論,到底不會有什麼大影響。
而孫擔雖然沒開過醫館,但是年齡閱歷在那裡,在談話之中確實給了安言很多有用的建議。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安言幾乎忙得腳不沾地。因為白氏的身體穩定下來,安言只是每天晚上去給白氏診脈,確定病情穩定,再開一些藥膳溫養白氏的身體。所以,這邊安言到底是安心了一些。而醫館即將開業,各種大事雜事的匯聚在一起,真的是讓安言忙得夠嗆。不只是安言,白平夫妻和蘇三也是這些天也是忙得暈頭轉向的。
安言這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醫館的各種事情,而那邊阮玉卿也是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孃親,你怎麼可以相信外面的那些閒言碎語呢?”
阮玉卿一回來面對迎接她的趙氏不是溫言軟語的表孝心,而是為了唐初雪的事情,對趙氏發飆。
趙氏端莊典雅,帶著雍容華貴的笑容在此刻寸寸龜裂。她不敢相信,這個就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溫潤如玉,孝心可嘉的兒子?可是,此刻他在做什麼?趙氏眸中的神色在慢慢變淡,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悲哀來。
“真的只是外面的閒言碎語嗎?那男人都直接登上門來了,這樣還不夠嗎?”
趙氏面上的笑容完全消散,此刻滿面的痛惜。
趙氏素來要強,總是讓自己時刻保持端莊,而這般情緒外露的孃親,阮玉卿也不曾見過。
阮玉卿突然覺得這樣的孃親讓他心裡難受,上前一步,伸手要去安撫孃親,卻是被人搶先一步。
阮愛荷一得到阮玉卿回來的訊息,立刻趕了過來,恰好看到孃親傷心的一幕。於是,她瞬間衝上前去,一句話也不說,先打掉阮玉卿要過去安撫孃親的手。
“大哥,你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
阮愛荷一雙美麗的眼睛充滿怒氣的瞪著阮玉卿,那些憤怒鋪面而來,讓阮玉卿瞬間退後一步。
他當時人在外面,而唐初雪每隔兩日並讓人送一封信過去給她。剛開始的時候,信中的內容大多都是讓她放心,她很好,她會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的。直到最後一封信,他至今都記得當時的情境。
本來是可以早些回來的,但是事情突然有變,所以他多呆了一些時間,沒有來得及趕回來。也是因為收到唐初雪的信,信上總是說著沒事,所以他才會繼續留下來處理那件棘手的事情。只是,最後一封信的到來,卻是讓阮玉卿再也坐不住了。
那日,他正在書房,卻是有小廝送上唐初雪的一封信。阮玉卿懷著愉悅的心情開啟,卻是看到裡面觸目驚心的寥寥幾個字。
“玉卿哥哥,對不起,我實在是累了。以後,我們沒有以後了。”
只是這麼幾個字,卻是讓阮玉卿瞬間如失了魂魄一般,他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始終離不開那幾個字。雖然沒有看到雪兒本人,但是隻是看著那些字型,他似乎都能夠感受到雪兒的絕望一般。當時,他再顧不得那些個什麼生意了。他連夜就趕了回來,一回到府中,他就尋找唐初雪,卻是被告知唐初雪一緊回了唐家,好些日子沒有回來了。頓時,阮玉卿就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正要轉身去唐府找唐初雪。只是,在看到趙氏的一剎那,他心中的怒火似乎找到了宣洩口一般。他就這般不受控制的來到趙氏身邊,然後就說了那樣傷人的話,讓從小就疼他愛他的孃親傷心了。
這個時候,阮玉卿才恍然想起,孃親是這個世間上最愛他的人啊,怎麼可能會做傷害他的事情?
幼年的時候,父親外出做生意,然後在路上遭遇劫匪,再也沒有回來。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