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皮拆骨一般。
張駿覺得自己很無辜,被老大這麼兇殘的眼神看著,張駿差點嚇得跌倒在地上。不過好歹心愛的女子坐旁邊呢,要是真跌倒在地上,那以後在月娘面前哪裡還有男子氣概可言。於是,張駿也跟著眼睛一瞪,勇敢的回視著蘇三。
蘇三眼眸一眯,心中暗道。不錯啊,i竟然敢回視他了。看來,改天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操練操練了。要不然,那小子該不知道東西南北朝哪邊了。
張駿面上看著一副英勇無畏的樣子,實際上卻是緊張死了。他覺得再這般和自家老大對視下去,自己一定會被嚇死的。遂他頂著壓力,轉頭對著安言說道:“大嫂,明天就是開堂審理的日子了,你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張駿話落,安言挑了挑眉梢,說道:“去,當然要去了。那些可都是來我百草堂搗亂的人,我身為百草堂的主人,怎麼能夠不去呢。”
安言心裡想著,她不犯人,但是不代表別人犯她,她還能夠坐視不理。
“嗯,我明天陪你去。放心,那些人既然進去了,就別想輕鬆出來了。”
蘇三就那般輕描淡寫的說著趙氏幾人的下場,絲毫不以為意。似乎,他們的生死與否,也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間罷了。
張駿和水月娘兩人暗暗對視一眼,皆是暗呼,老大真是霸氣。水月娘和張駿在一起呆久了,聽張駿說自家老大的威武霸事聽多了,對蘇三也是崇拜不已。有些人不用經年累月,只是看一眼,就會油然敬佩。而蘇三就是這樣的人,只靜靜的站在那裡,那頂天立地的男兒氣勢瞬間由內而外。
“那銀九娘說是南郡銀家的人,會不會有麻煩啊?”
阮家安言是絲毫不擔心了,畢竟當初蘇三廢了阮玉卿的一隻手,阮府也是絲毫動靜都沒有。可見,阮府對於蘇三來說,確實是起不了任何威脅的。但是銀九娘就不一樣了,她是南郡銀家的嫡出小姐,更是如今銀家掌權者銀紫芙的胞妹。若是動了她,怕是銀家不會答應。
聽了安言的話,蘇三卻是壓根沒有將銀九娘當做顧慮,不在乎的說道:“銀九娘算什麼東西,她竟然嫌命長,敢出手對付你的心血百草堂。那麼,我這次就得打得她吐出一口心血來賠你。”
蘇三在說這些明明是很血腥的事情,卻是能夠說得滿臉溫柔,那雙黑眸之中溢滿柔情蜜意。
這番模樣落入張駿眼中,簡直跟見鬼了一般。落差太大了,他實在是接受無能。這就是兄弟和妻子的差距嗎?兄弟是用來吼的,妻子卻是用來哄的。
“銀家真的沒關係嗎?”
安言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就擔心會為蘇三或是蘇家帶來麻煩。畢竟那些事情對她影響也不算大,為了蘇三她是願意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蘇三伸手轉了轉安言的腦袋,讓安言的眼睛對上自己的眼睛。他溫柔而認真的看著安言,堅定的說道:“真的沒事,銀家太自以為是了。在我眼中,其實什麼也不是。還有,小女人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既然銀九娘讓你受了委屈,那麼,她就要付出代價,而且是血的代價。任何傷害你的人,就是我蘇三的生死敵人,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還有小女人,永遠也不要為了我而委屈自己。若是有一天你那般做了,那一定是我最悲傷的時刻了。因為那時刻,就代表了我蘇三不僅沒有了保護你的能力,還需要你犧牲自己來維護我。所以,小女人永遠也不要那樣做。”
此刻的蘇三,說得動情無比,那雙純黑的眼眸之中,滿滿都是執著和堅定。
安言一時間心頭動容,眼眶不自覺的就紅了。這番話,明明那麼大男子主義,她應該是反感的。她素來自強,覺得男女都一樣,沒有誰一定要受誰保護的。但是此刻,她卻是恍然發現。她終究是個女人,心始終是柔軟的。有那麼一天,有個男人願意這般愛她。即使說的情話那般霸道,那般大男子主意,但是她卻是依然喜歡不已。也許她以後真的會歡喜的依偎在他的臂膀之中,做他的小女人,受他的呵護吧。那時候,該是春暖花開,現世安穩。
“老大,你說情話也等沒人的時候啊。我和月娘都還在呢,你們好意思,我們聽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張駿等著蘇三說完,終於是一副忍受不了的樣子,在一邊大聲抱怨著。
原本很美好很感人的畫面,因為張駿這一生抱怨,剎那之間就失去了原有的意境。安言原本是一副感動無比的樣子,被張駿這麼一攪和,頓時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蘇三很鬱悶,要是此刻張駿和水月娘沒在,那麼他此刻定然是抱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