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裡就很好,我就是想知道你如何那般心狠,夫君都被抓緊牢獄裡了,竟然還能夠這般無動於衷?”
唐初雪的步子一頓,靜靜的停在那裡,卻是沒有轉回頭來。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立刻讓李玉桐面色大變,再也不敢多言,連忙跟上。
“傷了你的心上人,如今你是來報復我的?”
只這麼一句話,就足夠讓李玉桐震撼到無以復加了。李玉桐心跳得厲害,她怎麼會知道的?
李玉桐在唐初雪身後乖乖的跟著,一路靜默無聲的進了唐初雪的房間。
房間的門才關上,李玉桐立刻激動的來到唐初雪身邊,急聲道:“你剛才說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
唐初雪並不理會他
,自顧的在桌子邊坐好,自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的將一杯茶飲盡,這才緩緩說道:“哥哥這是怎麼了,這般激動?”
哥哥二字似乎是觸動了李玉桐,他一下子坐到唐初雪身邊,怒聲說道:“知道我是你哥哥就好,那麼你就應該知道我和你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是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所以有些事情既然你知道了,那就爛在肚子裡,不然的話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心狠手辣。”
李玉桐此刻倒是沒有那般擔心了,緩緩的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飲盡。冰冷的茶水順著喉嚨落下去,緩緩的澆滅了心底的急躁。他轉頭看向唐初雪,卻是正好對上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李玉桐正要說話,卻是看到對方緩緩的接下臉上的面紗來。剎那之間,那可怖的面容落入李玉桐的眼中,將他嚇得不輕。他在椅子上差點沒做主,瞳孔更是忍不住一縮。
“你的臉,你的臉怎麼了……”李玉桐聽到自己這般驚恐的問著,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顫抖。當一個面容可怖的女人,對著你溫柔的笑著,那場面光是想想都覺得滲得慌。
“怎麼了,哥哥難道看不出來嗎?我的臉毀了,我的一輩子也毀了。”
這下李玉桐也沉默了下來,原本是來指責她對阮玉卿的薄情寡義的。此刻看到這般境況,卻是再說不出任何指責的話語了。
“怎麼毀的?”
“蘇三和唐錦繡的傑作。”
“又是他們兩個。”如今提起那兩個人,李玉桐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是啊,如今支撐我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我要活著,笑著看著那兩個人痛苦。”
唐初雪眸光之中淬滿怨毒,話語之中有著說不完的恨意。
李玉桐也恨著,但是現實卻是無奈的,“恨又如何,那兩個人如今好好的活著,實力強悍,我們根本撼動不了他們。”
聽了這話,唐初雪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誰說撼動不了的?你們只看得到他們的優點,卻是看不到他們的弱點的。”
“弱點?”
李玉桐眼中閃過亮光,面上滿是詢問的神色。
“那就是白氏和唐山。”
“唐山?你沒搞錯吧,那唐山那般對待那母女兩個,那唐錦繡恨都來不及了,如何還會是弱點?”
對於白氏,李玉桐承認那是唐錦繡的弱點不錯。但是唐山的話,他實在是嗤之以鼻了。從這件事情之中,就可以看出那唐錦繡是個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否則自己的孃親去求情,就不會無功而返了。可見,那人不是個心軟的主。
對於李玉桐的話,安言也不惱,反而是繼續柔柔的說道:“你知道什麼?唐山的事情,說來話長了。”
李玉桐原本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如今聽到這話,卻是皺了皺眉頭,一副不滿的樣子。
“你應該知道當年白家三兄弟被本家從族譜除名,趕出家族的事情吧?”
李玉桐疑惑,怎麼突然提起這茬了,但還是老實回道:“這件事情,我倒是聽父親說起過。說是那時候白家那支分支釀製出了新的竹葉青,本來白家可以憑藉此新配方再次在南郡聲名鵲起的。但卻是不知道銀家在暗地裡做了什麼手腳,竟然讓那白家族長將那隻分支徹底給趕出了白家。”
唐初雪接過李玉桐的話,繼續說道:“不錯那隻分支被趕出白家之後,就離開了南郡。當時帶領的人名為白先,白先不僅帶著整個分支離開,更是帶走了那竹葉青的秘方。而那白先就是唐錦繡的外祖一家,算起輩分來乃是唐錦繡的外公。”
李玉桐滿面驚愕,他一開始只是當做一件事情來聽,一時間倒是沒有聯想到那裡去。卻是沒想到,竟然是唐錦繡的外祖一家。
“白家分支也就是唐錦繡的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