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黑衣男子。
男子一身黑衣錦緞,面容嚴肅,黑眸深邃。只是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裡,就有一種無邊的氣勢。
孫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和秋月正一邊吃飯一邊等賴三來彙報好訊息的。誰知道好訊息沒等到,倒是等到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煞星。
這人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而是由縣令小心翼翼誠惶誠恐的陪著來的。
當時孫堅就有些蒙了,這人的來頭是有多大啊,竟然讓縣令這般小心翼翼的,就差沒當祖宗供起來了。
這個令孫堅萬分恐懼的人,自然就是蘇三了。
蘇三先是將人給暴打了一頓,然後就給縣令留下了一句看著辦,接著就大步離開了。
看著辦,這可真是太難辦了。
縣令非常苦惱,讓他看著辦,這不是在為難他老人家?他哪裡知道該怎麼看?不過看剛才那位大人的態度,縣令也知道定然是這孫堅哪裡惹到那位爺了。那麼重罰總是沒錯的,這麼一想通,縣令面上就露出了笑容來。
看到縣令的這個笑容,孫堅心頭一喜,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誰知道縣令接下來的話直接將他給打進地獄,再也爬不起來。
“孫堅心地不純,為禍縣裡,草菅人命,惡意斂財。現沒收孫家全部家產,將孫堅發配充軍十年。”
孫堅直接就暈了過去,而秋月也是兩眼一翻,跟著暈了過去。
孫堅這一輩子是真的完了,而秋月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她可是孫堅的妻子,孫堅充軍十年,她豈不是要苦等十年。而且這十年沒有夫君護著,日子又會何等的難過?她從來就沒有吃過苦,如今卻是要過著這般悲慘的生活。她接受不了,完全接受不了這毫無預兆的災難。
卻說,十年後孫堅充軍回來,卻是發現秋月輾轉幾名富商為妾,最後更是淪落風塵,日子過得非常悽苦。
兩人終其一生都不知道這場飛來橫禍究竟因何而起,最後也只能恨恨而終罷了。
蘇三教訓完孫堅就回到客棧,進了房間,看到安言正在坐在桌邊淺酌,就大步來到她身邊。
“那孫家算是完了。”
“罪有應得。”聽到蘇三的話,安言將手中的杯子輕輕轉了轉,嘴角的笑容滿是深意。
“那杜盛我調查了一番,也是不錯。雖然清貧些,但是人卻是不錯。有一身傲骨,為人細膩,對萌萌確實是用了真心的。”
聽蘇三說起杜盛,安言將杯子放下,也是認真的聽了起來。
“家世倒是不那麼重要,只要他真心愛護萌萌,並且能夠一生一世的呵護萌萌,那就足夠了。”
“那個杜盛雖然做不到我對你這般,但是應該也有個一成吧。”蘇三想了想,最後卻是如此總結道。
聽到這話,安言一個沒人住,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還真好意思。”安言伸手戳了戳蘇三的肩膀,對於蘇三總是頂著一張嚴肅認真的臉,說著這麼無恥的話,依然是會忍俊不禁。
“為夫說得可是大實話。”蘇三卻是認真起來,上前就將安言給抱住。
安言直接在蘇三懷裡笑得花枝亂顫,“嗯,你說的是實話,大實話。”
更深露珠,兩人卻是夜色纏綿,繁花似錦。
次日,蘇三和安言出了客棧,直接取路往杜盛的家中去。
“錦姨和姨夫今天真的會來嗎?”
萌萌滿是驚喜和不敢置信的問著歡歡和樂樂,真是好久好久沒有看到錦姨了,她真的好想錦姨。
“當然,孃親昨天和說了,今天會帶著爹爹過來。一來看看萌萌姐姐過得好不好,二來則是考察一下萌萌姐夫合不合格。”
歡歡雙手揹著身後,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搖頭晃腦的說著。
這幅模樣直接將萌萌給逗得不行。
“你這個小滑頭,真是越來越壞了。”
一邊的杜盛聽到歡歡的話,頓時有幾分緊張,“萌萌,你的錦姨要求會不會很高?”
杜盛以前就經常聽到萌萌說起安言,總說這個錦姨多麼厲害。那麼厲害的人,不知道會如何看待他這個普通人。他真的很普通,有的只是一個純粹的愛萌萌的心。
聽到杜盛的話,萌萌卻是古怪的笑了起來。
“你該擔心的不是我的錦姨,而是我的姨夫。”
“你的姨夫?”杜盛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他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你記得要多保重啊。”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