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對上了那雙被夜空星子還要明亮的眼眸。他緩緩放下手指,有些詫異,自然認得這就是上次將自己打得躺在床上四五天的女子。對於這個女子,沈沉倒是一點也不怪罪。因為,那幾天對於他來說,也是快樂的。那幾天躺在床上,因為沒有行動能力,所以他可以不用去想父母的枉死,可以不用去想自己的不仁不義不孝,他可以只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享受著難得的安靜。甚至,他當時還在想,若是能夠一直這般靜靜的躺下去,也是一種幸福吧?
安言看著角落裡那個頹廢的身影,眸中的怒火就騰騰的往上竄。
胖嬸站在安言身邊,伸出手來,一副想拉又不敢拉的樣子,站在那裡,幾乎手足無措。
而因為兄弟酒館突然開門,外面路過的行人皆是奇怪的停下腳步,目光好奇的朝著裡面望著。待看清安言的面容的時候,一個個更是走到近前來,想要和安言打招呼。但卻是在看清安言難得的怒容時,一個個皆是止住了想要和安言打招呼的衝動。眾人靜靜的圍觀過來,倒不是為了看熱鬧。而是看到安言憤怒的模樣,想著過來興許能夠幫到一些忙,可是別讓蘇大夫吃虧了才好。
安言卻是不知道大家的想法,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