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溼潤。那樣的畫面;該是外公和舅舅的畢生執念吧?
“那嬸子可是不能夠嫌棄我帶著家人過來串門的。”安言斂去眸中的幾抹溼潤;笑著接了胖嬸的話。胖嬸聽了;自是無不應的。兩人一邊說笑;一邊相攜著往惠孃的房間而去了。
在胖嬸家呆到中午;和胖嬸惠娘一起吃完午飯;安言就回了家裡。
上了樓;進了堂屋;發現只有白平在。
此時;白平正坐在桌邊;盯著桌子上的幾個瓷瓶細看;安言奇怪;走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是自己最近剛剛研製出來的紫金丸;遂奇怪的問道:“做什麼呢?”
白平被旁邊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見是安言才笑道:“我在研究你的丸藥;想著要如何宣傳才好。”
安言一聽;樂了;坐下身子來;跟著一起看了起來;“那可有想到什麼好法子沒?”
白平頓時苦惱了;正要說話;餘光卻是看到一個身影神色倉惶;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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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鬧事
安言一聽;樂了;坐下身子來;跟著一起看了起來;“那可有想到什麼好法子沒?”
白平頓時苦惱了;正要說話;餘光卻是看到一個身影神色倉惶;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而來。
“半夏;怎麼了?”
半夏是百草堂的夥計;白平接管百草堂的日常事務之後;最為看重和欣賞的就是踏實肯幹又心地仁善的半夏了。半夏平素性子沉穩;做事情皆是有條不紊的;如今這般神色倉惶;還是第一次看到。因此;白平也不由色變;料想到應該是百草堂內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這般想著;白平忍不住站起身來;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半夏身邊。
半夏來不及喘氣;就氣喘吁吁的說道:“白掌櫃的;店裡面來了一群衣著華貴的人;點名要見蘇大夫呢;看著氣勢洶洶的。”
聽到這話;白平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安言;敲對上安言轉過來的疑惑目光。
白平奇怪;問道:“那些人是否做了什麼或是說了什麼?”
半夏性子沉穩;能夠讓他這般變色;定然是因為那群人做了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了。這般想著;白平的心頭也是跟著跳了跳;眉間隱隱有了擔憂的神色。
半夏聽了;有羞憤的回道:“那群人之中有幾個對我們堂內的丸藥指手畫腳的;說的話語極為難聽。尤其是對蘇大夫的評價;說是蘇大夫一介女流;莫要……莫要……出來傷風敗俗了。不要以為懂得一點藥材名;就以為是絕世神醫了。”
說完這邪;半夏面上的憤怒之色更加濃重了;眉角眼梢皆是隱著幾分的暴躁來。他是從百草堂開業就一直在堂內做事情的;對於安言的性子瞭解幾分。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一直是深深的崇拜和敬服安言的。每每對於安言的話語都是極為擁護的;如今聽到有人對安言這般諷刺謾罵;氣得當場就想給那些個人一個耳刮子才解恨。但是在最後的關頭;還是理智的想到了安言曾經交代過的儘量不要在百草堂內和人起衝突的話來;所以才生生的忍住了。卻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忍讓;卻是讓那些人變本加厲;以為他們百草堂的人沒有血性;都是好欺負的。
“為這事情;劉奇大夫更是氣紅了眼;和他們起了爭執。”
半夏想到劉奇大夫;忙補充說了一句。
初時聽到半夏說那些人辱罵批評她;她還沒有怎麼在意或是動怒。如今聽到劉奇動怒;安言也是跟著緊張起來;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半夏身邊;問道:“劉奇大夫無事吧?”
在幾人當中;劉奇的性子最為急躁;她就擔心因為幫她爭辯而讓急性子的劉奇出了什麼事情。
聽到安言的話;半夏連忙回道:“劉奇大夫沒事;期間爭執得激烈;甚至差點動起手來。不過我們謹記著蘇大夫你的話;所以好說歹說將劉奇大夫給勸回了診室休息去了。但是;那些人卻是沒有離開;依然在堂內對著各種丸藥指指點點的。我是趁著此刻事情不是太激烈;忙過來稟報一聲。”
安言聽了;點了點頭道:“正是該如此;劉奇大夫性子有些急;正該勸著。否則的話;真的要起了衝突;劉奇大夫年紀大了。若是有個什麼閃失;那真是太不值得的。”
半夏聽了這話;頓時憨憨的笑著;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尤其是被安言那讚揚的目光看著之後;更是撇開目光不敢去看;這般看著倒是有著幾分傻大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