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這麼自誇的時候了。她伸手推了推白平,笑道:你這樣,你娘知道嗎?
這話一出,白平頓時怏怏的了,小聲道:她當然不知道了,就我一個人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人,就是表妹你了。所以,表妹你要替我保密啊。
安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就這還需要保密,她真想撬開白平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她猛然回頭,就看到白平一副眉眼帶笑的模樣看著自己,眸中依稀帶著幾分擔憂。
安言瞬間心頭柔軟,表哥這般賣萌自誇也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要那麼傷感吧。好吧,出發點是好的,方法是好笑的,不過用心卻是百分百的。安言伸手拍了拍白平的肩膀,笑道:好哥們。
安言覺得白平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表哥呢,讓他幫忙,他也不問緣由,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幹。和她說事情,他嘴巴也嚴實,真真的就爛在肚子裡了。而且,看到你心情低落,還會想些奇怪的辦法來安慰你。安言瞬間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個表哥給感動得哭了。
而白平此時卻是突然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來,你是女子,怎麼能夠做這麼粗魯的動作?讓蘇三看到,回去該訓你了。
女子怎麼了,女子也能頂半邊天呢。至於蘇三,他要是敢訓我,我就反駁得他三日不敢開口說話。說起蘇三,安言瞬間眉飛色舞。那個古板男人,要是敢和她談論女子的德行規範問題,她就敢和他說各種現代的思想,驚嚇驚嚇他。
白平看著此刻眉眼飛揚的表妹,彷彿剛才的落寞不曾存在過一般,頓時也跟著在一邊憨憨的笑著。
安言垂首,似乎在輕輕的笑著,而在白平看不到的角度,眸中卻是閃過幾抹恍惚色澤。
一切自有天意,若是孃親能夠釋懷,她自然遵循。若是孃親無法原諒的話,那麼她也無法原諒。
再抬頭,安言神色已然如常,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趕緊走吧,我還要趕著回去製作丸藥呢。安言輕聲催促著,抬腳就在前面走著了。
白平無奈的摸了摸腦袋,忙跟上安言,在旁邊說道:我說錦繡啊,你至於這麼賣命嗎?這些天除了抽空聽我說打聽來的關於三叔公家的事情外,其它的時間你全部用來製作藥丸了。我都不知道,那麼多藥丸製作來是要做什麼?
白平真的不知道藥丸有什麼用,生病了去醫館看不就好了。沒讓大夫看過,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毛病啊,藥丸難道能夠亂吃的?白平心頭藏著一堆的疑問,就等著安言回答他呢。
誰找到安言停下腳步,目光在白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卻是嚴肅的說道:朽木不可雕也!
說完,就轉身往前快步走了,嘴角邊還帶著調侃的笑意。
白平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站在原地,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表妹這是在調侃自己呢。頓時,白平拔腳就往前面追去,然後就開始絮絮叨叨的在安言耳邊唸叨起來。
錦繡啊,你不能這樣說我。雖然我沒有白安博學多才,沒有蘇三武藝高強。但是我吃苦耐勞啊,而且我這個人雖然看著笨點,其實我心裡還是很乖覺的。所以,表妹你不能從表面看我,這樣的話你就會得出錯誤的判斷的。錦繡啊,……
白平在一邊絮絮叨叨的,無異於魔音穿腦。安言算是明白了,白平執著於一件事情的時候,那鍥而不捨的精神簡直能把人嚇死。就好像此刻,他在一邊不斷的舉著各種事實來證明,他其實只是外表看著笨,實則是內秀的。安言此刻,真的很想遮蔽自己的一雙耳朵。
安言側頭,雙手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表哥,我剛才開玩笑的,其實你內裡是非常聰明的一個人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安言沒辦法,笑容滿面的說著違心的話,她只希望白平能夠別在虐待她的耳朵了。
錦繡,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只是有點聰明,並不是非常聰明的。那不是還有白安在嘛,他那才是真正的聰明。當然了,我一直覺得,最聰明的人就是錦繡你了。
安言:……
原來表哥這個人有點話嘮啊,以後她說話可得注意一些。首先,絕對不可以貶低他的智慧。其次,絕對不可以抬高他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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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價格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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