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一屋子的人都跟著笑了。
“這要是真能數到手軟,那我也是樂意的,呵呵……。”
王氏卻是笑呵呵的說著,看著安言的眼中滿是讚賞和歡喜。
一屋子的人,心頭都活躍了,因為安言說的菊花和蘿蔔。這下,白家人又找到盼頭了,沒有了那些束縛和小心翼翼,瀟灑肆意的活和奮鬥,原來竟然是這般的歡樂。
下午時分,安言和白平白安還有扛著鋤頭的蘇三就一起出門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安言控制不住的眼角餘光總是去看後面的蘇三。每看一次,眼角就控制不住的跳一下。實在是蘇三拿鋤頭的姿勢太搞笑了,一般農人拿鋤頭就是放在肩膀上扛著,還有些懶散的可能會讓鋤頭在地上拖著走。但是,安言相信,絕對不會有人像蘇三那般,單手微微彎曲,五指拿著鋤頭的上面。那姿勢,看著比較像是拿劍的姿勢……
但是,那是鋤頭啊,他需不需要一副輕如無物的樣子。而且,那面上的神色,嚴肅得過了頭,看著倒像是去打仗的一般。
似乎是受了蘇三的影響,白平和白安一路上都不大說話,面色也跟著有些嚴肅。
這和安言想象之中的其樂融融的田園風完全不一樣,這樣子看著倒像是去開什麼談判大會一般。
好吧,有蘇三在的地方,總是會嚴肅一點,不太正常一點,習慣了就好。
安言好不容易習慣了,正在好好的欣賞田園秀色呢,就聽到旁邊傳來熟悉刺耳的聲音了。
“唐錦繡,這是要去下田呢?”
好吧,冤家路窄,說的就是現在!
安言抬頭一看,就看到綠竹村的村花方嬌嬌一身花紅柳綠的,頭上也是不乏銀光閃閃,站在那裡,倒像是一朵嬌嫩名貴的花朵。而她的旁邊,則是站著一個衣著考究,看著像是富家子的年輕男子。那男子看著眼睛小小的,鼻子還有點塌,嘴唇很厚。好吧,安言最後總結,這個男人如果不是身上那件衣服比較好看的話,那麼他真的是沒有可取之處了……
“嗯,我們要去種田了,你們這是相親呢?”
安言淡然的回答,然後眉梢一挑,目光輕輕的落在方嬌嬌和那個看著應該是土豪男的身上。
土豪男發現安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頓時自得的挺了挺胸,頭微微仰了幾度。因為土豪男自以為是的動作,這導致他那有些塌的鼻樑直接對著安言了。安言心中哀呼一聲,無語問蒼天。
而方嬌嬌在安言話落的時候,也是頗為驕傲的上前一步,然後笑著解釋道:“這是吳勇公子,他父親可是新竹縣裡響噹噹的人物。”
“無用?”
安言疑惑的輕輕出聲,心中暗歎誰家父母這麼有先見之明……
“吳勇,是勇氣的勇。”
方嬌嬌不悅的拔高聲調,鄭重的再次介紹了一番。
“這位吳公子的父親是吳文,乃是清風酒樓的掌櫃。”
原本還一副不耐神色的白家兄弟,在聽到清風酒樓四個字之後,整個人都變了,那種暴虐的氣息瞬間傾瀉而出。
安言也是面色瞬間僵硬,她的目光重新落在吳勇的身上,輕聲而疑惑的問道:“你說他是吳文的兒子,那個清風酒樓的掌櫃?”
方嬌嬌也看到了三人微變的面色,頓時滿臉得意,以為大家是被清風酒樓的名聲所攝,頓時微微揚起下巴,得意的說道:“正是,吳文掌櫃可是清風酒樓的大掌櫃,很是受吳家的重用呢。這次吳家少主吳凱去青城辦事,更是帶著吳文掌櫃呢。如今,吳凱少主可以說是寸步也離不得吳文掌櫃呢。”
方嬌嬌說完之後,似乎還覺得不夠,繼續道:“吳家你們應該知道吧,那可是新竹縣裡有名的名門望族,和趙府衛府齊名呢。”
“吳家嗎?認得,當然認得。”
安言的話語很輕很輕,如果不是方嬌嬌一直注意著,可能就聽不到了。她突然覺得白家的人有些奇怪,聽到清風酒樓的時候明明是面色大變的。但是那種改變,並不是因為清風酒樓的名聲,反而是其它的些什麼。尤其是那白平和白安,那面上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好像和吳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安言面色微微冷下來,疏離的說道:“我們還趕著幹活呢,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方嬌嬌回應,一行人就快速離去了。
而呆在原地的方嬌嬌則是不悅的跺了跺腳,埋怨的說道:“以為自己還是什麼大小姐呢,現在還不只是一個小小的農婦而已。還有白家,現在不也是窮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