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甲,五指緊緊一扣,竟然一下子將西莫斯提了起來,“真的?”
西莫斯的臉『色』,早就變得如同白紙。渾身都在顫抖,言詞慌『亂』地說道:“是,是的,大人。戴安妮,一早就被送過去了。”
嘭!
蘭桀一把扔掉西莫斯,深深吐了一口氣,平復了情緒,說道:“整合所有的部隊,包括禁衛軍,到演練場。”
一聲令下之後,蘭桀緩緩地走下城頭,留下滿臉驚恐的西莫斯,以及神『色』如水的埃薩爾斯。
格蘭牽著蘭桀的白『色』駿馬,在城牆下接應蘭桀。
“走,演練場,正式接收整個抵抗之城。”蘭桀翻身上了駿馬,與格蘭一同騎馬疾馳到了演練場。
此時,偌大的演練場,並沒有幾個士兵。平日裡,各個營計程車兵,都是分開訓練。只有一年一次的大演練,才會在演練場排兵佈陣。
一個足以容納數萬人的大演練場,一眼望過去,幾乎看不到邊。
當來到大演練場那黑漆漆,堪比城門厚重的大門前,守在外面計程車兵,疑『惑』地看著蘭桀。
“來者何人?”身材高大,身著盔甲計程車兵,提著長槍指著蘭桀大聲喝道。
蘭桀一下子翻身下馬,二話不說,撲身上前就是一推,頓時將兩個士兵掀在地上。隨即,格蘭身後的騎兵,提槍直指這兩個士兵的咽喉。
“轟!”以蘭桀強大的力量,也是用盡全力,才一腳將厚重的大門踢開。鑲嵌著大門的高大而堅硬的石牆,也被這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震。
“給老子滾,開。”眼看著一隊二十人的騎兵,駕著戰馬提起戰槍就要向蘭桀衝刺而來。暗紫『色』的光球,兀然地出現在蘭桀的手心。強大的魔法力波動,讓那二十個騎兵紛紛勒馬停了下來。
“轟!”
強大的暗紫『色』光球,一下子轟擊到這二十個騎兵的身前。一股股巨大的衝擊力,頓時將這些騎兵掀飛。
當他們想要站起身來時,鋒利的黑『色』槍尖,紛紛停留在他們的脖子前。他們驚恐的目光,落到身前的陌生的騎兵前。
“抵抗之城被人攻破了嗎?”他們常年守衛演武場,根本不認識蘭桀,也不會知道如今的抵抗之城已經易主。
咻——
蘭桀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高大的指揮台上。隨即,埃爾斯、格蘭,也紛紛上了指揮台,站在蘭桀的身後。
沒過多久,抵抗之城的人馬,在各自的主帥帶領下,紛紛來到偌大的演練場。他們紛紛按照一年一度的大演練的位置站好。
殺戮營、死神營、鬼斧營、血腥戰刃、血『色』荊棘五大主營,在眾將領的帶領下,密密麻麻地站好了方位。
就在此時,氣勢浩『蕩』,氣息令人窒息的暗紫『色』鎧甲部隊,浩浩『蕩』『蕩』的挺進。西莫斯、埃薩爾斯兩人騎著高大的白馬,走在最前方。
“是禁衛軍,最低都是神君。”格蘭眼睛一縮,他如今也是神君。但是,他的實力,在禁衛軍中只算得上不入流。
禁衛軍在眾軍營中,地位相當高。一個主營的主帥,也不過是神君修為。不過,主營的主帥,無一不是潛質過人的天才。
比如,安澤爾。
但是,能堪比安澤爾的人物,實在有限。因此,每一個主營主帥,在禁衛軍中,只能算中上的水準。
禁衛軍在西莫斯、埃薩爾斯的帶領下,來到了最靠近指揮台的前方。禁衛軍接近一千人,卻佔據了堪比五個主營的面積。
蘭桀站在指揮台上,冷冷地看著密密麻麻計程車兵。每一個主營,都有近一萬人。一個個驍勇善戰的戰士,都好奇地打量著指揮台上,神『色』冷峻的蘭桀。
“西莫斯,告訴眾位戰士,如今抵抗之城的主人——是誰?”數萬人的氣勢,相當的恐怖。普通人面對如此場景,早就沒有了說話的勇氣。
然而,蘭桀雄渾的聲音,傳遞到演練場的每一個角落。
呼!
所有的戰士,紛紛長長的地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靜靜地等待著西莫斯的回答。他們早已耳聞,路西法已經隕落。如今的城主,是背叛者蘭桀。
這個訊息,除了守衛演練場計程車兵以外,早就不是秘密。但是,路西法在他們心中,如同神一般存在。
他們本能地不相信。
“路西法大人隕落,蘭桀大人是撒旦神皇欽點的抵抗之城的城主。”西莫斯的聲音,傳遞開來。一剎那,整個演練場都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