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便進來,不過玉清提醒各位,若是因此毀了公主的清譽。。”
韓山雙手抱拳,歉意的對玉清道:“玉清姑娘,是韓山考慮不周。”
韓山識相的先行告退,轉眼間,門口只剩下公公。
“公公,請進。”玉清左手一攤,做出請的手勢。
公公走進房間,道:“請公主接旨。”
藍若雲虛弱無力的說:“公公,本公主昨晚身受重傷,無法起身,還望公公海涵。”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也要有那個命承受她的一跪。
公公臉色一變,厲聲的說:“本公公是奉聖諭前來宣旨,怎料公主百般推諉,本公公要上告陛下,治你一個藐視皇家之罪。”
藍若雲聽此,冷聲的說:“那本公主不奉陪了,還請公公儘早離去,省得一會兒公公再定本公主一個拖延時間之罪。”
“玉清,送客。”真當她是病貓!
“公公,請。”玉清面無表情。
公公從未受到過如此大的羞辱,他一甩手中的佛塵,陰厲道:“公主好大的威風,雜家就此告退。”
他定要上告陛下,請陛下治罪,最好讓那個無鹽女滾出軒轅國。
公公離開後,玉清擔憂的問:“主子,真的沒有問題嗎?若是讓軒轅皇帝怪罪下來,主子,您可就。。”
藍若雲一改虛弱,坐起身,笑著問:“不就怎麼?”
“玉清,我再怎麼也是天行國的公主,你認為軒轅國的皇帝,會因為一個太監而定我的罪?”藍若雲淡定的說,那個太監太過看高自己的地位了。
“如此說來也是,主子怎麼說也是公主,只是主子,這宣旨的人離開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藍若雲淡淡一笑,“快了,快來了。”
玉清一頭霧水,什麼快來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驛站再一次迎來了一位宣旨的人,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太監,而是右相韓修遠。
韓修遠念藍若雲身受重傷,便免了下跪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天行國安寧公主,嫻熟大方,品貌出眾,蕙質蘭心,朕聞之甚悅,今弒王軒轅漠年二十有四,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安寧公主待宇閨中,與弒王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汝許配弒王為王妃,封其妖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於七月十五完婚,欽此。”
“安寧謝恩。”藍若雲依舊虛弱無力。
玉清代為接過聖旨。
韓修遠道:“老臣在此恭賀公主。”
藍若雲莞爾一笑,“安寧在此謝謝韓相。”
韓修遠詫異,“公主,怎知老臣是韓相?”他可不記得有自報家門。
‘噗!’的一聲輕笑,玉清連連掩唇。
藍若雲‘微怒’,“玉清,不得無禮。”而後歉意的對韓修遠道:“相爺,婢女不懂事,還望相爺不要介意。”
韓修遠不在意的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無礙,世人不都道,宰相肚中能撐船嗎?雖說老夫的肚中無法撐船,但老夫也不是那心胸狹隘之人,因小丫頭的性情而罰小丫頭,不過。。”
韓修遠望向玉清,一臉疑惑,繼續說道:“小丫頭,能告訴老夫,你在笑什麼?又是如何得知本相?”
玉清看了一眼藍若雲,見到藍若雲微微點頭,而後道:“相爺的朝服。”
官位不同,朝服自是不同。
“可本相的朝服與左相的朝服相同,你又如何知道本相是韓修遠,而非左相?”
藍若雲莞爾一笑,“相爺,軒轅國中有兩位宰相,分左右相,右相韓修遠韓大人剛正不阿,乃是軒轅國之棟樑,但左相範嚮明範大人,因範貴妃的緣故,才坐上左相之位,據傳範大人溜鬚拍馬,無所不能,哄得皇上心花怒放,如此之人,又怎是韓相爺?”
她停頓片刻,“最重要的一點是韓相爺對弒王的態度。”
世人皆知弒王是孤家寡人,可他們卻忘了弒王再不濟,也是執掌八十萬大軍的將軍,且韓修遠的剛正不阿,成了弒王最有利的後盾。
韓修遠笑著說:“安寧公主能看到外人所看不到的內在,若是公主與弒王聯手,想必皇帝及其視弒王為眼中釘的不懷好意的人會後悔如今的作為。”
“哦!”藍若雲眉毛一挑,“相爺,您莫不是忘記了安寧的容顏已毀,弒王乃是天之驕子,又豈會看上安寧?”
更何況弒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