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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痴,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幹,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烈日炎炎似火燒,幹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佔有白妞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
“歇歇吧?”白妞說。“歇歇吧。”銀虎說。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裡說話。“你咋不說個媳婦?”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俺不要。”銀虎說。“為什麼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瞭解。“俺……”銀虎不說,他眼裡只有白妞。白妞的襯衫裡什麼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麼多講究。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Ru房。白妞的Ru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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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啥?”白妞說。“樹上有鳥。”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白妞有了尿意,說:“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說完就走了過去。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蔭毛,細膩的屁股……
銀虎撲了過去。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鷹抓小雞一樣把白妞拎了起來,白妞提到一半的褲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幹什麼?”白妞驚恐萬分地說,“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這畜生。”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裡。
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裡。
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銀虎忌意又生,“他憑什麼,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麼配得上你!”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騎了上去。在他眼裡,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麼熟悉,多麼渴望。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睡過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
銀虎眼裡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
銀虎站起來的時候,白妞已經一塌糊塗,“你強Jian了我。”她說,“你讓我沒臉見人。”駝窪村的人都看不起失節的女人。“我該怎麼辦?”白妞什麼也不知道,稀裡糊塗地和銀虎作了一回。
銀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該穿起衣服,他一直這樣認為,女人才婆婆媽媽的。
銀虎走了,白妞罵了一會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