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啊!看看你這付飢渴難耐的模樣,我就知道你丈夫根本滿足不了你的性慾,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林麗美漲紅著一張絕美的俏臉,她萬萬想不到楊野居然得了便宜又賣乖,說出瞭如此淫穢的話語,心裡又氣又怒,但事已至此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辯解,一張櫻桃般的小嘴抖動著,說不出的誘人。
楊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猥褻地淫笑道:「嘿!嘿!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讓我慾火焚身,過來!讓我滿足你這個揹著老公偷人的淫婦。」「……」林麗美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抬起頭來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拼命地搖著頭,囁嚅地說道:「你……你不是說……只要……我答應……你馬上會離開……」「哼!我只答應會放開你,可沒有答應你『馬上離開』,還不快點給我爬過來!」楊野說到最後兇狠地瞪著趴在地上的林麗美。
林麗美怯生生地看著楊野,一雙原本嫵媚清澈的眼眸之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強忍住泫然欲滴的淚珠,低聲哀求道:「求……求求你,別在這裡啊……萬一……萬一我丈夫進來……那……那一切就完了……」「我才不管你那麼多呢,快爬過來!」楊野殘忍地說道。
「你……」林麗美拼命地壓抑著內心的悲苦與酸楚,不敢違逆楊野的命令,只好慢慢地爬了過去。
想起自己現在這種卑賤的爬行姿勢,再加上剛才被他強拍淫穢裸照時的巨大羞辱,使得林麗美感到痛不欲生,為什麼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想到這裡,淚水再次地潸然滑落,順著美豔的臉蛋,滴落在爬行過的地板上,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起來更加地惹人憐愛。
可是這些看在楊野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憐愛,因為他已經將眼前爬行的赤裸嬌軀,想像成是剛才言語中傷害自己的張麗如,這種移『恨』作用一但形成,便再也難以遏止,在這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張麗如已經成為一個被征服者,正對著扮演征服者的自己搖尾乞憐,於是更加激發了他想要虐待、報復的慾望。
搜神記成|人版
…
夕陽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海面一片金黃,微波搖盪,浩浩數千裡盡是金光。
晚風煦暖,吹過這萬仞絕壁上的楊樹林,捲起漫天白絮,洋洋灑灑四處飄蕩。
此處正是東海南際山的正峰,山頂溪流汩汩流過桃樹林,匯成激流,從龍牙巖飛瀉而下,形成聲勢驚人的萬丈瀑布。由於山勢過高,瀑布傾落到半山腰,便被海風吹得飛花碎玉,各散西東。在山下龍潭邊,早已見不著瀑布,只可感受漫天的毛毛細雨。
景物如舊,逝者如斯,然而當年的壯志少年早已變成了鶴髮老者。落花飛舞,蝴蝶盤旋,晚霞如火,濤聲隱隱。那隻蝴蝶卻輕盈地落在碧玉海棠的花瓣上,濃郁的花香混合著青草的綠色味道、微風中夕陽的氣息,氤成奇異的氣味,從鼻翼一直癢到他的心裡。
大荒三〇五年,他在南際山頂一劍擊敗琴鼓九仙,少年成名,春風得意。那一夜,他與丁香仙子並坐山頂溪邊,他摘了一朵碧玉海棠別在丁香發上,卻被她徑直拋入瀑布之中。那一朵碧玉海棠,是不是就是這一枝呢?軟玉溫香,宛若猶在鼻息之間。在這楊樹林中還發生了什麼事呢?他恍惚地回憶,是了……
水聖女樓蘭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氣,她正是綺年玉貌的年紀,她體質特異,天生是媚骨之女,對床笫之事有著無比的、遠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聽淫聲、看淫書、觀淫戲時全身火熱、汁液氾濫,也證實了這種說法。有些隱隱的思維,她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視,她所以出手毒辣,對採花賊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為身為女子的緣故,而是因為沒有人採她,不過倒是從沒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這種說法。
但又有誰知道,每當這以誅殺採花賊出名的女子動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夢不斷,恨不得被她殺死的採花賊復生,把她擁著輕憐蜜愛,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將這柔弱無依的花兒恣意蹂躪呢?
這隱藏的想法一直被樓蘭仙子壓在心裡,但隨著年歲漸長,這刺激卻愈來愈強大,在狠心殺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躍動的一晚後,她也常捫心自問,自己是否正期待著惡男的淫辱和採摘呢?尤其是隨著氣勁愈來愈深沉,氣血在全身的執行也愈來愈暢順,每夜每晚,芳心裡和體內那空虛的感覺令麗人感到愈來愈難忍,長久的壓抑使她對採花淫賊的出手愈來愈狠毒,有時候甚至連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屋裡傳出丁香仙子那軟軟柔柔、溫溫婉婉,像是隔著一層水發出的聲音。樓蘭仙子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床前紗帳深垂,連她這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