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精神力,這才可以破開一切的阻力,達到天地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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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紮下營來,設下各營哨,佈防極為謹慎。他知道此刻是非常時期,同時也擔心刑天偷襲,調頭反攻,而此刻他已是傷疲不堪,必須加以修整才行。
與太昊一戰,不可否認,他耗去了太多的元氣,甚至是受了一些內傷。他知道,這個天下間,只有太昊和蚩尤才能成為他的對手,餘者皆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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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少昊都想戰這個冤家,不過他卻沒有想到,竟是在這種情況下出戰對手。
事實上,這一百多年來,他都沒有這麼痛快地戰過,是以雖然受了些內傷,但他卻不後悔。至少,他佔了優勢,在形勢上說,他勝了太昊,而太昊那所謂的“天下第一”的頭銜至少在他眼裡不看到其實。
少昊靜心地調養,他需要調養,至少要幾天的時間。
少昊不敢想像,如果太昊不率先撤手而退的話,他們兩人只怕真是兩敗俱傷。那時,彼此都只可能落得飲恨收場,但幸虧太昊先一步收手。因此,少昊心中對太昊也多了幾分感激。他並不對伏羲氏的殘兵作任何追逐,他也不欲再與太昊交手,他相信太昊也一定是這種想法。
作為世間並列的兩大絕世高手來說,他們的爭鬥是不值得的,如果有可能,少昊永遠都不想與太昊交手,那結果只可能是同歸於盡或兩敗俱傷。
相對來說,少昊的傷勢稍輕,卻需要數天時間的休養。不過,此刻少昊卻靜不下心來,彷彿總有一點什麼擱在他的心頭,讓他難受,甚至有些心緒難寧,這是從來都不曾有過的事情。
是的,少昊從未有過如此心神難安的時候,這一百多年來,他早就已經心如止水,無論什麼事情都無法讓他心神波動,便是在面對太昊之時,他也依然從容不迫。可是這一刻,他卻是心神難安,抑或可以說是有一個極為不祥的預感。
少昊不明白這是什麼預感,就像有一片烏雲在他頭頂的低空覆蓋著,而生出一種讓人窒息的壓力,這才使他本來靜如止水的心變得焦躁不安。
“朱雀!”少昊輕輕地喚了一聲。
朱雀神將急步走了進來,但是面色似乎有些難看,望著少昊,驚疑地問道:“不知少昊有何吩咐?”
“你可曾覺察到一些什麼?”少昊問道。
朱雀望了望少昊,神色更是惑然,半晌才道:“屬下似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情況似乎是有些不對勁,我還以為是太昊的原因呢。”
少昊的眉頭微皺,他知道朱雀神將也感受到了他所感受到的那種感覺,但是他卻不明白,這個世界還會有誰能夠讓他感到不安呢?想到這裡,少昊的臉色倏變,自語道:“難道是蚩尤來了?”
“蚩尤?”朱雀將神也吃了一驚。
“立刻吩咐所有人,加強防守,不能有半點疏忽,若發現任何異常,在第一時間迅速稟報我,可知?”少昊沉聲吩咐道。
朱雀一聽,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忙領命而去,連問都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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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又陷入了靜思之中,是的,他必須用時間去消化廣成子所說的話,雖然他覺得廣成子的話說得有點急了一些,但是他不能否認廣成子的話有著極具思索的價值,也不全是空|穴來風。
廣成子的話確實是軒轅前所未聞的東西,對於軒轅的啟迪也是不可估量的。
當然,軒轅仍有些奇怪,廣成子答話的節奏似乎極快,這對於一個修行了數百年的人來說,的確有些出乎他人的意料之外。再怎麼說,廣成子已經在此靜思了百餘年,早就不可能還如小夥子一般性子急躁,這種人自有一種不緊不慢的雍容態勢,百餘年都過來了,難道還會在乎這一刻兩刻時間嗎?不過,軒轅並沒有太多地向這一方面想,也沒有必要,只要能夠聆聽這樣聞所未聞的道理,就算是不虛此行了。
“我仍無法明白何為結界!”軒轅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道。
廣成子似乎並不感到意外,淡淡地道:“事實上,我也不能夠完全解釋結界的含義,它也沒有含義。一直以來,我都在不停地思索、嘗試,卻從來未能抵達那種境界。但是,我卻知道,精神與生命定有一個相隔的介面,就像是一堵牆,當人衝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