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推,門未鎖,應聲而開,他緩步走進去。裡面光線昏暗,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勉強進入室內已微乎其微,偌大的舞廳內只有兩三服務生裝扮的人在搭理,清掃。見有人近來,一個服務生邊擦桌子邊無精打采道:“對不起,我們已經關業了。”謝文東卻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走到一處椅子前,大咧咧坐下,道:“我找人。”
“找誰?”幾名服務生停下手中的活,看著謝文東,疑惑問道。“小姐!”謝文東淡然道。“哧!”服務生嘲笑一聲,上下看了看他,差點脫口問道你成年了嗎?!其中一人還算客氣,搖搖頭,道:“我說了,我這裡已經停業了,你想找小姐,請去別的地方找!”“我只找你這裡的小姐。”謝文東一笑道。服務生還沒見過這麼‘執著’的人,忍不住笑問道:“那她叫什麼?”
這可難住謝文東了,當時陪他們喝酒的小姐並沒有報名,那時酒喝得多,加上舞廳內悶熱不通風,音樂轟鳴,腦袋昏漿漿的,連幾人的長相他都記不真切。謝文東無奈道:“叫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三天之前,她們幾人陪了那桌的客人。”他一直那天自己坐的位置。服務生看了看他指的方向,眉頭一皺,冷冷道:“如果不是看你年紀不大,我真懷疑你是來找茬的。這裡每天的客人數以百計,三天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