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什麼問題?”青年滿面的茫然。
“你們是南洪門的人?”謝文東問道。
“是是又怎樣?”青年暗暗列嘴,對方明知道自己是南洪門的人,還敢綁架,明顯是大有來頭。
謝文東腰下腰身,貼近青年,笑眯眯地說道:“那你告訴我南洪門在昆明有多少場子,多少人手?”
青年身軀一震,赫然地連連搖頭,顫聲說道;";我我並不清楚這些”
只看他因慌亂而漂浮不定的眼神,謝文東就能判斷出來他在說謊,他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不過給人陰冷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青年激靈靈打個冷戰,急聲說道:“你們……最好馬上放了我倆,不然,我的兄弟會找上你們……”
不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側身將手伸到背後,同時手指勾了勾。文東會的人會意,一名漢子快步上前,將手中的傢伙遞給謝文東。那是一根兩指粗細的鋼管。接過鋼管,沒有任何的預兆,謝文東猛然間狠砸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鋼管重重砸在另一名青年的膝蓋上,那人根本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只是覺得膝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他嗷的一聲大叫起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疼得直蹦,可惜被綁得結結實實手腳難以移動分毫。
謝文東提著鋼管,咬了咬嘴唇,貼近說道的那名青年,柔聲說道:“如果你不想象你的同伴一樣,就最好告訴我實情。”
聽著身邊兄弟撕心咧肺的慘叫聲,那青年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豆大的汗珠子順著面頰流敞下來。謝文東眯眼看著他,頓了片刻,鋼管在他的膝蓋上劃了劃,幽幽說道:“看起來,你也想嚐嚐膝蓋被活活敲碎的滋味!”說著話他將手中的鋼管再次舉了起來。
如果身邊沒有那個痛不欲生的同伴,青年此時還不會感到多少恐懼,但是現在他是真的怕了,同伴的痛苦的嘶喊聲讓他緊繃的神經快要拉斷。他艱難地咽口吐沫,緩緩cui下頭來,小聲問道:“如果我說了,你……你們會放了我嗎?”
謝文東回答得乾脆,笑道:“當然!不過首先是,你說的都是實話。”
青年嘴唇動了動,又問道:“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剛說完這話,他立刻又後悔了,自己一旦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他們怎麼可能還會放過自己?想著,他又連連搖頭,語無倫次地急聲道:“我……我不想知道了……”
謝文東看穿他的心思,悠然而笑。其實,無論說不說出自己的身份,他都不可能放這二人活著離開。
“我們在昆明的場子一共有十五家,上下的兄弟加在一起估計得有三百來人吧,不過郊外的兄弟要相對多一些,具體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幾百號人是有了,我們的地下賭場也基本上都設立在郊外……”
果然!南洪門在昆明的場子果然不止七、八家那麼少。青年正滔滔不絕地說著,謝文*然打斷他的話,疑問道:“你們設在客運站附近的那家娛樂中心裡面不也有地下賭場嗎?”
想不到對方連自己這邊的情況如此瞭解,那青年怔了一下,隨後連連點頭,說道:“是的!那是我們在市內的唯一一家賭場,也是市內聚集兄弟最多的一家場子。”
“你們的堂口在哪?”
“堂口不在市內,在郊外。”青年小心翼翼地看著謝文東,低聲說道。
原來如此!謝文東點點頭,示意手下兄弟將青年身子的繩子解開,然後拿出地圖,將他把南洪門在昆明的堂口以及市內、市外的場子統統都標註出來。
南洪門在昆明市內實力並不強,相對而言,郊外的人力反而更多一些。
由於不知道對方知道己方多少底線,青年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將他們所知道的南洪門腸子在地圖上全部上畫標記,並將場子的名稱寫上。等他寫完之後,謝文東結果地圖,大致看了看,隨後點點頭,扔掉手中的鋼管,轉身向外走去
“大……大哥,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你應該放我走了吧?”青年顫巍巍地問道。
謝文東一笑,說道:“我會放你走,但不是現在。”說完,再不多言,讓手下兄弟看緊這二人,隨即出了房間。到了外面,他找來劉波,然後將地圖交給他,說道:“老劉,按照地圖上標註的位置去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這些場子,另外,也順便查一下各場子的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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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東哥!”劉波接過地圖,小心地揣好,隨後帶上幾名貼身的暗組兄弟,快速離開旅店。
那名南洪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