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帶著兄弟們去那邊住。”
這時,姜森來到謝文東身邊,輕聲說道“東哥,我就不過去了,!我先到市內,去聯絡我們留在雲南的兄弟。”
“嗯!”謝文東點點頭,叮囑道:“小心點。”“明白,東哥。”
從老鬼這裡補充了槍械,少坐了一會,由老鬼出車,送謝東東等人去往機場賓館,而姜森則坐車去了市內。一路無話,到達酒店之後,眾人訂下幾個房間,紛紛住下,老鬼與謝東東又聊了好一會,才帶著手下兄弟離開。
等他走後,孟旬笑道:“東哥,想不到金三角的人也都是挺平和的嘛!”以前,孟旬對金三角只聞其名,未見過其人,今日得見,覺得也沒什麼,一個個和普通人差不多,說起話來也是斯斯文文、和和氣氣的。
謝東東一笑說道:“他們在我們面前是這樣,若換成旁人,恐怕就不會如此客氣有加了。”他這是實話,金三角的人大多出身與緬甸散軍,性情暴虐,六親不認,殺人不眨眼,典型的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什麼人都不放在眼力。他們之所以對謝東東等人客氣。那也是看老鬼的態度。
五行在旁大點其頭,聳肩說道:“金三角的人做事,可比我們狠毒多了。”
“哦!”孟旬連連搖頭,至於從表面上,他還真看不出來什麼。
翌日。老鬼早早的趕到賓館,找上謝文東。此時,謝文東還沒有起床,看著神采奕奕、精氣神倍足的老鬼,他輕嘆口氣,說道:“鬼兄,你不用來的這麼早吧!”
老鬼不好意思地搓手給給乾笑,說道:“我想帶你在昆明逛逛,順便熟悉熟悉環境嘛!”
謝文東邊穿衣服邊嘟囔道:“對昆明,我知道的地方並不比你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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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笑道:“我們先吃點東西,然後我帶你去秋小姐的酒吧。”
提到秋凝水,謝文東將嘴邊的怨言咽回到肚子裡,點頭應了一聲。眾人先是在酒店的餐廳簡單吃過早餐,然後謝文東只帶著褚博一人坐上老鬼的汽車,去往市區。畢竟是去見‘老朋友’,他覺得沒有必要弄得大張旗鼓的。
路上,老鬼輕嘆口氣,幽幽說道:“我覺得秋小姐也是怪可憐的。”
謝文東皺著眉頭,不解地看著他。
老鬼愣了一下,連連擺手,說道:“我可沒有別的意思,謝兄弟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她一個女人獨自在外面闖蕩,還開酒吧,實在很辛苦,何況她曾經還有過那樣的經歷……”說著話,見謝文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老鬼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趕快閉上大嘴巴,不再多言。褚博在旁聽的莫名其妙,可是見謝文東表情陰沉,也沒敢多問。
時間不長,麵包車開到建設路,在一間門面不大卻裝飾十分精緻的酒吧前停下。老鬼噓了口氣,笑道:“到了!邊說著話,他邊拉開車門,跳了出去,謝文東和褚博跟著下了車。
站在酒吧門前,舉目大量了片刻,謝文東暗暗點頭,酒吧門面的裝飾和秋凝水的性格很像,即不張揚,又精細別致。看著,他的心跳不自救而地開始加快,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緊張感。
老鬼衝著他一甩頭,笑道:“兄弟,進去吧!”
謝文東深吸口氣,向前走了幾步,推門而入。
酒吧不大,而且只有一層,裡面裝飾的顏色多以暗色為主,顯得深沉而又神秘。
此時由於是清晨,酒吧裡早已沒有客人,處於休業狀態,裡面的椅子都已搬到桌上,有兩名服務生正在清掃地面的垃圾。見到謝文東、老鬼、褚博三人進來,一名服務生直起腰來,無精打采得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已經關業了。”
謝文東邊打量酒吧的佈局邊說道:“我想要見你們的老闆。”
那服務生一愣,疑問道:“你是……”
“我是你們老闆秋小姐的朋友。”謝文東柔聲說道。
“哦!”那服務生將信將疑得打量謝文東,在他印象中,老闆娘的朋友很少。而且他以前也從來沒見過眼前的這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他搖搖頭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老闆已經回家了,如果你有急事,就打她的電話吧!”
回家了……謝文東的臉上露出失落之色,點點頭,說道:“啊,是這樣。那不好意思,打擾了。”說著話,他向老鬼和褚博一甩頭,轉身向外走去。
服務生忙又問道:“請問先生貴姓?等晚上老闆來的時候我告訴她一聲。”
“不用了!”謝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