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
謝文東對他一笑,說道:“警方即使知道是我做的,又能把我怎麼樣?!”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帶有傲視一切的霸氣。
他說的是實話,別說上海的警方不會傾向於青幫,即使是市領導那邊的關係他也早已經打理妥當,正因為這樣,他才敢肆無忌憚的找上青幫。
青年頭目聞言,心中思緒為之盪漾,深深點點頭,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問道:“東哥,燒嗎?”
“燒!”謝文東說完,拍拍司機的肩膀,說道:“開車!”
汽車還沒開出街頭,就見後方的酒吧火光沖天,冒起了滾滾濃煙。
酒吧是上海的老房子,結構多為木質,上面澆過汽油之後,佔火就著,這一把大火燒起來,火勢兇猛,頃刻之間就從一樓燒到了三樓。
坐在副駕駛座位的袁天仲轉回頭來,笑道:“東哥,想必今天晚上,韓非是睡不安穩了。”
謝文東幽幽說道:“血債,總是要用血來償還的。”說完,他閉上眼睛,慢慢揚起頭。
青幫的這個酒吧小聚點被挑,又讓北洪門放一把火燒個乾淨,只是冰山一角而已,這一晚上,北洪門來到上海的全體人員分成數波,在暗組和血殺的配合下,以雷霆萬鈞之勢,對青幫十多家場子展開突然襲擊。
他們來得突然,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勢如破竹,給青幫造成極大的損失,十餘家場子被挑。
謝文東來的如此之快,籌備的如此之周密,大出青幫的意料。
韓非想到謝文東會來報復,只是沒有想到,他剛到達上海的第一天,還沒有做任何的修整和偵察,就對己方展開大規模的攻擊,而且對己方的各個場子、據點的位置、人力、具體情況瞭如指掌。
別說韓非沒想到,即使是南洪門那邊也沒想到。
其實,謝文東還在T市沒有動身來上海的時候,就先派出暗組,到上海做了仔細的察探。
來時的路上,他接到暗組的彙報,已構思出詳細的進攻計劃,所以人剛到上海,進攻也隨之全面展開,根本沒給青幫留下任何準備的時間。
這天夜晚,對於青幫、南北洪門來說,都是個不眠之夜。
早上八點多時,向問天帶著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