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人的樂園。
當江琳領著謝文東一路開車到達這裡的時候已經近十一點左右,路上行人稀少,偏偏這條路上車聲滾滾,聚集著數十名男男女女。下了車,謝文東疑惑的看向江琳,後者一笑道:“不要問,看一會你就知道了。”
只見人群中有兩輛摩托車,上面分坐一紅一白兩名騎手,周圍有不少人手舉著鈔票,大聲尖叫,吹著口哨,象是給其中的人打氣。前方路邊,一人高舉的一隻空酒瓶,大聲吆喝著讓其他人散開,隨著“咔嚓!”一聲,酒瓶落地,摔個粉碎,紅白騎手猛得一撒離合器,兩輛摩托前輪頓時飄了起來,如同兩支離弦之箭,瞬時間射了出去。速度之快,連剛剛下車的謝文東都暗暗乍舌不已。只是眨眼的工夫,兩輛摩托已經到了公路的盡頭。前方有人高聲叫喊道:“紅勝!”聚集的人群頓時開了鍋,有的歡天喜地,有個詛罵連連。謝文東見狀明白了,這些人在賭車。他轉頭問江琳道:“你經常來嗎?”
江琳自然的順了順頭髮,或許有些微熱,她將洋裝的衣釦解開,露出裡面緊身的白色T恤,薄薄的一層遮擋不住裡面的隆起,這時的江琳既成熟又帶些野性。她深沉道:“我也只是偶爾!在爾虞我詐,相互利用的社會呆時間長了容易疲憊,可這裡能讓人找到活力、激|情和刺激。看你整個人死氣沉沉的,所以領你來看看,希望你能找到和我一樣的感覺。”謝文東聽後心中激起一絲波瀾,她的話,讓他感動,不管她的本意如何。其實江琳並不瞭解謝文東,他是那種不會將內心真實想法表現出來的人,他從來沒缺少過激|情,甚至當他激|情爆發的時候可融化世間一切。這時,人們也注意到他倆的出現,謝文東到沒什麼,當看到江琳時,紛紛稱奇,畢竟,如此漂亮的女人在此處是少見的。一位二十歲左右,頭髮金黃的青年笑呵呵走過來,看了看謝文東,對江琳笑道:“琳姐,好長時間沒見到你過來了,最近忙什麼呢?”江琳笑道:“還能忙什麼,我的生意唄。”
青年撇了一眼謝文東,疑道:“琳姐,從來沒見你領誰來過,這位兄弟是……?”“他啊……”江琳笑道:“是你惹不起的人。”青年撓撓頭,剛要伸手和謝文東打聲招呼,後面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媽的,黃毛三,你找這個是什麼人,連贏我七場了,不是你搞鬼了吧。”謝文東聞言,舉目一看,只見人群中走出六個流裡流氣,小混混模樣的青年,直向青年走過來。
青年轉過頭,白了那幾人一眼,嘿嘿笑道:“博力,輸了就說輸了的,這隻能說明你請的人不行。再說,當這麼多人的面,我能搞什麼鬼?!”被青年叫博力的這個人二十五六歲,一身黑色皮衣,耳朵上釘了一排耳釘,嘴裡叼著煙,顯而易見,他是六人中的頭。走到青年近前,博力指著他鼻子道:“你最好別讓我找出毛病,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
謝文東不知道這些人之間的關係,疑惑的看向江琳。後者一直黃頭髮青年,悄悄在他耳邊道:“他叫黃小丁,那個叫博力的我也不認識,以前沒見過他。”可能她的說話聲還不夠小,嘀咕聲被黃小丁對面的博力聽見,順勢一看,先楞了半晌,很快,他一雙小眼睛漸漸眯了起來,在江琳身上上下打轉,當目光轉到她胸前時,象蒼蠅見了蜜,再也轉不動了。
在他灼人的目光下,江琳下意識的一合衣襟,皺頭深皺,不過忍住沒有爆發。博力剛才還怒氣衝衝的臉霎時間喜笑顏開,眼睛盯在江琳身上不放,話卻是對黃小丁說道:“這位是你朋友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黃小丁臉色一變,上前擋在江琳面前,說道:“沒錯,她是我的朋友,博力,你最好客氣點,別太……”他話沒等說完,博力一把將他撤到一邊,冷哼一聲道:“你算個屁啊!”說完,看也沒看他一眼,色眯眯走向江琳,走進之後,一股迷人的麝香頓入鼻孔,他腦袋早被美色迷暈,直截了當的問道:“小姐,你多少錢一宿。”江琳聽後,一張臉紅似晚霞,杏目圓睜,怒視博力,氣得說不出話來。
黃小丁勃然大怒,上前一拍博力肩膀,高聲說道:“博力,我說了她是我的朋友,你別太過了!”
“去你媽的!”博力色心已起,哪還管他是誰,加上他背後有座大靠山,平時飛揚跋扈慣了,誰都不放在眼裡。他反手抓住黃小丁的脖領子,向回一拉,下面抬膝猛掂。他二人平時經常賭車,雙方有輸有贏,暗中叫勁,一直以來倒也相安無事,沒想到今天博力說動就動手,黃小丁毫無準備,被他一擊正著,哼叫一聲,捂著小腹摔倒在地。博力領著那五個青年是不怕似的事大,而且有心表現一回,見他動了手,呼啦一下,圍上前去,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