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但為人倒很熱情;搬出凳子;又添上來新碗筷;招呼著金眼三人一塊吃飯。
金眼坐在陳青福的身旁;向陳青福的父母以及一旁的小女孩含笑點了點頭;隨後;拿起碗筷;大口的吃了起來;另外那兩名和他一同近來的北洪門漢子相互看了一眼;皆默默拿起筷子;也吃了起來。
陳青福邊吃飯邊打量金眼等人;不知不覺間;額頭已滿是汗水。金眼並不說話;只是悶頭猛吃。很快;一碗飯吃得乾乾淨淨;一顆米粒也未剩下;這才將碗筷放下。陳青福的母親笑問道:“吃飽了嗎?我再給你盛一碗吧!”
金眼含笑擺了擺手;隨後;扭頭看向陳青福;似隨意的問道:";那事,是你做的吧!”
陳青福臉上的虛汗更多,抬起手臂,用袖口在臉上抹了抹,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有不得以的苦衷……”
“跟我回去,去見東哥,向東哥解釋。”金眼掏出手帕,擦著嘴角。
聽完這話,陳青福眼圈紅了,他明白,自己這一去,十之*是回不來了。他顫聲說道:“我……我的爸媽……還需要有人照顧……”
金眼默然。他慢慢解開衣釦,露出腰間的槍把,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必須跟我走一趟!”
陳青福目光垂下,看到手槍,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金眼輕聲說道:“兄弟,別逼我,在老人和孩子面前動手。”說著話,他看看手錶,站起身影,笑道:“我在外面等你,你有五分鐘的時間。”說完話,向另外兩名北洪門的漢子一甩頭,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他臉上笑容消失,只剩下滿臉的陰沉,眼中還露出一絲無奈。
陳青福很準時,五分鐘後,從家裡走了出來,只見他的臉色如同死灰,雙眼毫無生氣。
剛到外面,還未等上車,兩眼通紅的周明嗷的怪叫一聲,撲上前來,一把將陳青福的脖領抓住,破口大罵道:“操你媽的;我差點被你害死你知不知道?!”說著話,掄拳就要打,金眼跨前一步,將他抬起的手腕抓住,皺著眉頭說道:“周明,有話回去再說,別在這裡動手!”
金眼把周明和陳青福帶回別墅,見到謝文東,陳青福身子乏力;雙腿一軟;噗通;跪坐在地上;顫聲說道:";東哥;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我有不得以的苦衷;他們說;如果我不做;就殺了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妹妹;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謝文東看著他;柔聲問道:";你說他們是誰?";
";我不知道。";陳青福搖頭;邊抹臉上的淚水;邊說道:";他們都是外國人;為首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模樣很漂亮;看起來象個亞裔;中國話說的也很好;那些外國人都聽她的!";
啊!原來是她!
聽陳青福這麼一說;謝文東和五行;袁天仲馬上明白此事是誰策劃的了;對方肯定是cia;陳青福說的那個女人;如果不出以外的話;就是在廣州暗算謝文東未成;化名為'郭鳳琳'的少婦。
又是他們!謝文東暗暗咬牙;看起來;cia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作對到底了;他點點頭;看著淚流滿面;嚇得哆哆唆唆的陳青福;說道:";他們拿你家人的性命做威脅?";
";是的!如果我不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他們會殺了我的全家;我是迫不得已才……才暗算謝先生的 ……";說著話;陳青福忍不住嗚嗚哭出聲。
謝文東暗暗嘆氣;心生惻隱。
還未等他發話表態;孫健進步上前;正色說道:“東哥;此人大逆不道;膽敢謀害掌門大哥;無論有什麼樣的理由;於情於理;都留他不得! ”
";沒錯!";就連脾氣梗直的孫習雨也連連點頭;贊同孫健的意見;直言不諱道:";不殺此人;難嚴家規;身為洪門的人;暗害掌門大哥;是罪不可恕的;東哥萬萬不能手下留情啊!";
謝文東有意放人;可聽他們倆這麼一說;反而猶豫起來。
這回;周圍其他的北洪門幹部意見到是出奇的一致;都贊同處死陳青福;以正家法。
一人這麼說;兩人這麼說;大家都這麼說;謝文東就算想放人也放不了了;他看向金眼;說道:";你看著辦吧!";
他把這個難題踢給了金眼;按照他的本意;金眼就算把人放了;有他頂著;旁人也說不出金眼什麼;結果;完全不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