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進攻湖口,肯定是來勢洶洶,張一不在,湖口那邊應該抵擋不住,我們也不用硬拼,佯敗即可,裝出損兵折將、被迫白退出湖口的樣子。湖口遇險,與之近在咫尺的九江,不能不管,只要九江一派出人力去救援,那九江內部的防守一定空虛,這便給了虎視眈眈的柴學寧可乘之機,到那時,柴學寧會主動進攻九江,就算他膽小不去打,蕭方也會逼他去的,如此以來,*不就伸出來了嗎?擊敗柴學寧一眾,再與當初佯敗的兄弟們聯合一處,合共湖口重新奪回那裡,易如反掌!”
“哈哈——”
謝文東聽後,撫掌大笑,好高明的計謀,好厲害的一招引蛇出洞,嚴謹周密,毫無遺漏。他笑道:“嗯,孟兄的主意實在棒得很,就按你的意思去做。”說著話,他站起身形,兩眼冒著精光,說道:“這回,我們一舉打掉柴學寧這隻縮頭烏龜!”
孟旬笑問道:“希望,謝先生不要誤會我公報私仇就好!”說話間,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纏在小腹上的紗布。
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消失,正色說道:“無論於公還是於私,柴學寧都應該是我們的首選目標!”
孟旬輕嘆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
當謝文東從醫院回到堂口時,東心雷以及從廣州返回不久的劉波、靈敏紛紛找到他,他們已經聽說孟旬願意投靠的訊息,見到謝文東之後,東心雷首先開口問道:“東哥,聽說……孟旬願意加入我們?”
謝文東一笑,點頭道:“是的!”
“東哥,南洪門的人狡猾的很,尤其是這個孟旬,更是詭計多端,他肯加入我們,會不會其中有詐啊?”東心雷充滿顧慮地擔憂道。
“不會!”謝文東搖頭,說道:“柴學寧刺孟旬的那一刀顯然是奔要他命去的,不可能是苦肉計。”見東心雷還想說話,謝文東擺手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南洪門已經吃了這個虧,我不希望我們內部也發生同樣的問題,既然歸順,就是兄弟,兄弟之間,應該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