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無所事事,下來隨便走走,到了夜總會的大廳內,舉目一瞧,忍不住笑了,偌大的夜總會里,稀稀拉拉的只坐有十來個人,而且其中過半都是北洪門自己的人,舞臺上的樂隊無精打采地表演著,表演舞蹈的*女郎更像是在走時裝秀。謝文東嘆了一聲,走到吧檯前,拉了一把高腳椅,坐下。吧檯內快要睡著了的酒保急忙過來,強打精神,笑容滿面地打招呼道:“東哥。";
";恩!”謝文東應了依聲,說道,給我一杯飲料。“”是,東哥!“酒保答應了一聲,快速地倒好一杯檸檬水,恭恭敬敬地遞到謝文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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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舉目向四周望了望,問道:”今天警察沒有過來?“
酒保低頭看了看手錶,苦笑道:”看時間,也差不多該來了。";
“哦!”謝文東點點頭,拿起杯子,一仰頭,獎盃中的檸檬水喝個精幹,然後向前一推,笑道;“兄弟,再來一杯。”
第二杯檸檬水上來後,謝文東還沒喝上幾口,只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數名警察走了進來,同時,還跟進來幾名被紅們的小弟,一個個冷著臉,充滿敵意地注視著對方。今天帶隊的是“老熟人”黛安妮。她沒有穿制服,一身的黑色洋裝,看起來簡潔。幹練又漂亮。
見到謝文東在吧檯坐著,他微微一愣,接著,向身後的幾名警員一甩頭,特意加大聲音,說道;“今天查的仔細點。”
“是!”幾名警員齊齊答應著,快速地分散開來,到個出檢視。其實夜總會里就有那麼幾個客人,也沒什麼好查的。
黛安妮直向謝文東走去,到了近前,冷笑一聲,說道;“今天謝先生怎麼這麼有空?是不是最近心情太鬱悶了?!”
謝文東轉頭看了她一眼,他心中嘆口氣,很漂亮的一個姑娘只可惜,說起話來太讓人討厭。他笑呵呵地反問道;“我有什麼好鬱悶的?”
黛安妮誇張地向左右瞧瞧,說道;“這麼大的夜總會,每月的花銷應該很大吧,如果是隻有支出而沒有收入,日積月累下來,損失可不小哦!”
“呵呵!”謝文東仰面輕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德沒錯,按照現在的狀況,一個月的損失算起來,應該有幾十萬。”
“吱吱!”黛安妮撇撇嘴,心災樂禍地感嘆道:“如果我是謝文東先生,我也會很鬱悶。”
謝文東放下杯子,身子前探,貼近黛安妮,談然笑道;“幾十萬,對於你來所或許是個大數目,到對於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絕對不會因為此時而感到鬱悶,所以,你也不可能成為我。”
說話時,他的七夕噴在黛安妮的臉上,淡淡的青草味混合著淡淡的菸草味,那是一股並不難嗅反而有些迷人的男人味。黛安妮皺起眉頭,剛想向後退避,謝文東已經把探過來的身子收了回去,繼續慢悠悠地喝他的檸檬水。
黛安妮覺得謝文東簡直是在戲弄自己,臉色陰沉難看,冷冷哼了一聲,嗤笑道:“你的黑錢是很多,但那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
“呵呵,”謝文東輕聲道:“我們走著瞧好了。”說這話,他打個響指,酒保快步走過來,謝文東指指身旁的黛安妮,說道:“兄弟,給這位警官小姐上杯飲料。”
酒保愣了,這些警察天天來查場子,就算撲上去咬他們幾口都不解恨,怎麼東哥還怎麼客氣,還請人家喝東西?見酒保久久未動,謝文東笑道:“來著是客,別管是什麼目的,既然到了我們這裡,就應該好好招待。”
“是!東哥!”酒保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一聲,又倒了一杯檸檬汁,遞到黛安妮的近前。
黛安妮不知道謝文東在玩什麼花招,瞄了杯子一眼,最後目光又落到他的臉上。
謝文東沒有看他,只是注視著手中的杯子,嘴裡卻說道:“這麼晚了,你還帶你的‘兄弟’過來查場,也算是蠻辛苦的。放心的喝吧,裡面不會有毒藥,也不會有*!”說這話,他轉過頭來,半開玩笑似的不懷好意地眨眨眼睛。
“撲哧!”黛安妮被他的話和表情逗樂了。如果除去身份,謝文東和普通的大男孩幾乎沒有什麼不同。烏黑略長的頭髮,細細長長的雙眼,白淨的面板,清秀的五官,笑起來時,由眼睛開始,像水暈一般,笑意慢慢擴散到整張臉上,給人的感覺既真誠又舒服。
只可惜,他並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具有放射性的黑帶內,大半個中國的黑道都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戴安妮笑了一下,可很快有把臉上的笑容收起來,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