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夏在肩膀上,幾個人悄悄的下了山。
山腳下,一個小山洞裡,高強等人從裡面推出了一輛救護車,這是高強派人昨天從山下一個神經病院偷來的。高強他們換上了白大褂,又從車裡拿出兩件拘束衣,任玲穿上護士服讓嘍羅解開梁雪手上的繩子,給她套上拘束衣,把胳膊反擰到背後,兩個小臂平行重疊在一起,長長的袖子拉回到前面打結,這樣梁雪的胳膊就動彈不得了。馮夏也穿上拘束衣後,任玲給她們帶上一個塞口球,帶子在腦後繫緊。梁雪和馮夏只能任由口水順著塞口球流出口外。梁雪和馮夏被塞進救護車跪下,上身被按著趴在座位上,一個嘍羅開車上了公路。
救護車開到公路上後一路鳴著警笛,交警以為有急救病人,也不盤查,都被高強瞞混過去。中午時分救護車到了一條公路的岔口,這裡的倆個岔口一條通向鄰市另一條分叉就通向邊境不遠,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高強等人剛要鬆口氣準備拐下大路從小道逃竄,突然一群武警從路兩邊衝上公路將公路上的車輛全部截住。幾個武警端著槍讓高強等人開啟車門受檢,車門開啟武警看到梁雪和馮夏被按在椅子上,問高強怎麼回事?高強說:“我們醫院是精神病院,這兩個病人病情加重要送到鄰市的醫院會診,正在發病期怕她們傷害別人,所以穿上了拘束衣,這不,怕她們發病時咬人同時怕她們咬住自己的舌頭,連嘴都堵住了”武警疑惑的看著車裡,任玲和一個嘍羅按著梁雪她們不讓她們動彈,梁雪和馮夏出不去只能掙扎著對著武警急的用勁叫喊,但口球塞在嘴裡聲音變得很含混,加上頭髮散亂的披著,嘴角流著口水,沒有休息好的眼睛裡滲著血絲,檢查的武警以為真是兩個神經病,嚇的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擺擺手讓高強他們開車,車剛開沒多遠,梁雪和馮夏兩人使了個眼色,趁嘍羅轉身的時候突然同時掙扎起來,一頭撞倒任玲和那個嘍羅,跳出車外向警察跑去,倆人跑出沒多遠,高強和任玲同那個小嘍羅追上來,馮夏穿的是一條牛仔一步裙,不能邁開腿,漸漸的落在後面,幾步之後就被高強按倒在地。這時遠處的武警們一看精神病人跳車了,幾個武警也向這邊跑過來,高強一看說:“不好,他們過來就會露餡了,快把這個女警察帶上,那個女武警顧不了了,我們快走”說完和任玲架著馮夏趕回車上,武警們一看醫生和護士突然丟下病人跑了,領頭的武警班長意識到有問題大喊著:“站住!不然開槍了!”
說完鳴槍示警。這時任玲和高強架著掙扎的馮夏已經上了車,車子正在起步,落在後面的一個小嘍羅驚惶失措回頭就是一槍,這下武警們對著他一陣亂槍將他擊斃。救護車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梁雪跑倒武警們的面前一個趔趄栽倒在迎上來的武警懷裡,大家七手八腳的解開拘束衣後,梁雪解開皮帶掏出粘滿口水的塞口球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並透過電臺得到了上級的證明,上級委任梁雪帶領這一個班的武警聽從梁雪的指揮追擊毒販,梁雪帶人沿著公路追過去,在一個拐彎處找到了翻到山溝裡的救護車並且找到一個嘍羅的屍體,梁雪帶著武警到溝裡尋找。
高強和任玲在跑出來後,發現最後一個手下也受了槍傷,於是在拐彎的地方將昏迷過去的嘍羅和救護車一起推下了山溝,然後架著馮夏順著溝裡的一條小路向邊境跑去。半夜在界河邊終於碰到了王高和任俐,四個人一見面商量著趕緊過河,高強一面讓人放哨一面問王高:“那兩個武警呢?我們手裡跑了一個”王高扒開旁邊的草叢,“在這”草叢裡露出捆作一團的兩個女武警。高強說:“好,看好了,最後關頭還可以當人質,過河後賣給人販子”說著把馮夏拉過來推倒在高敏身邊,任玲踢了踢三個肉團說:“等把你們賣到河那邊的人販子,有你們受的,從來沒有人能逃得了,她們把你們這些從國內搞到的女孩子都運到中東那些石油大王那裡當性奴隸”啪!一聲槍響。一個嘍羅應聲倒地。原來梁雪帶著武警們趕到了。高強抓起馮夏,任玲抓起高敏,任俐則抓著王焱當人體盾牌,使武警們投鼠忌器不敢朝他們開槍,王高帶著手下幾個嘍羅拼死頑抗,毒販子們邊打邊撤眼看已經超出手槍射程就要過河了,梁雪放下手槍,奪過旁邊一個武警戰士的突擊步槍,梁雪是支隊裡有名的神射手,啪啪啪!啪啪!……幾個長短點射之後王高和剩下的幾個小嘍羅一頭栽倒在河裡,一命嗚呼!但是高強等人卻渡過河挾持著馮夏等人進入了鄰國境內。
武警班長一看說:“梁隊長,河對面是鄰國我們不能過去,只能讓上級透過國際刑警抓他們了”梁雪告訴武警班長:“我一定要把我們的人救回來,你們在這等著,如果我天亮沒回來救報告上級”說完抓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