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厚厚的純棉布被單,刺繡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頭的壁燈已經被調到最低,柔和的暗黃|色光韻曖昧地注視著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視著地上零亂的男人的襯衫,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的真絲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褲。男人的身體是強壯的古銅色,更襯托出女人的嬌柔和潔白。一根粗長的蔭莖直撅撅地,在女人的兩腿間盪來盪去,紫黑的Gui頭已經滲出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傑克半跪著俯在女人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人身上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著,緊張的身體在慢慢鬆弛。傑克嘗試著把自己粗壯的下體送到女人的唇邊,女人側過臉微微蹙眉。
他沒有堅持。
當女人的呻吟愈來愈急促,傑克下腹的那團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他知道應該開始了。傑克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女人的腿間柔軟光潔,沒有一絲體毛,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春水盈盈。傑克粗壯堅挺的棒棒老練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肩背,結實的臀部緩緩地向前頂去。當傑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顫抖起來。“不,不要,我有丈夫。”
彷彿恢復了理智,女人的雙手抵住男人肩,像是在試圖推開,又像是在試圖拉近。
“親愛的,我就是你的丈夫。”
終於,傑克粗壯的棒棒,整根沒入女人的身體。“噢,好舒服。”
女人緊密蔭道讓他無比快樂,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傳遍全身。
袁芳知道該來的終歸要來,她只能咬緊嘴唇,抬高下體,迎接命運的安排。
當巨大的充實和痛楚同時襲來,袁芳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呼。從未有過的體驗,說不清是失身的羞愧,還是偷情的愉悅,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無形的力量脫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著陌生的挑戰。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隨著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體漸漸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的歡愉。吳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過。
斜陽掛在西邊的樹梢上,電報大樓的陰影拖得老長。
吳彬的客人三三兩兩地離去了,他的心漸漸緊張起來。與老大和老四的交談使他不安。他知道,他們所講的,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這是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也是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舊的道德正在破碎,新的道德還沒有成型,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一個無道德的時代。每一個人都無時無刻不在經受各種誘惑,有人隨波逐流,有人潔身自好。生活的重壓之下,人們抵禦誘惑的能力,到底能持續多久?吳彬不敢再想下去,他開始撥打妻子辦公室的電話,一遍,兩遍,沒有人接聽。這麼久了,她是和那個好色的老闆單獨在一起的!吳彬的心開始慌亂,他變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亮,對,平時妻子出門都是帶手機的。
一陣陣手機的鈴聲在客廳裡執著地響起來。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一個老闆,一個女秘書,是不可能也不情願注意到的,因為在這間密不透風的臥房裡,人世間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溫暖潮溼的空氣中只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和溼漉漉的肉體相互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響。傑克感到自己充滿了激|情,彷彿回到他十六歲的那個夏天,一個雷雨天的傍晚,在家鄉老宅悶熱的閣樓上,他,和鄰居十八歲的愛瑪。一樣的柔情,一樣的溫存,只是,胯下這個女秘書的身體,更加溫暖,更加溼潤,也更加緊密。他知道,自己體內那團火即將迸發。傑克開始毫無保留地最後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隨著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滾燙Jing液直射入女人的身體。
傑克繼續奮力抽動著,任憑Jing液狂噴亂射。
袁芳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纏繞著男人的腰身。一隻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隻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彷彿化作了身下一朵絢麗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衝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催開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綻開,又使自己更加絢麗。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終於,所有的花瓣一齊綻放,美麗的光彩照亮整個房間。袁芳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濃濃的瓊漿,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當疲憊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華燈初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