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比較好啊?嗯?”
“哼!那個假清高的女人哪裡比得上你浪啊……”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男人更加賣力的取悅女人。“尤其是你這白嫩的奶子……嘖嘖……”
“哦?怎麼說呢?”
女人愛嬌的說。
“哼,她根本連碰都不讓我碰!自以為多純潔呢……”
男人邪佞一笑,猛地挺身填滿她,惹得女人嬌呼一聲,跟隨他的律動,忘情地嬌喘。
“那……你什麼時候才要跟她分……分手呢?”
女人不死心地想要得到答案。
“呵……”
男人用更深入的挺進回應她。
如果可以,徐典兒寧願自己沒有看到這一幕。
從門縫中,她看見交往多年,甚至夢想過要嫁給他的男人,居然跟別的女人在床上翻滾,甚至還批評她假清高?
天啊?
天啊!
徐典兒顫抖的手抓不住菸灰缸,砰的一聲,菸灰缸摔落地上。
正在床上打得火熱的兩個人嚇得彈了起來。
徐典兒想走,雙腳卻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見亨和女人驚慌的分開,坐起身,急忙用被單包裹住赤裸的身體。
淚流滿面的徐典兒這才發現,躺在李見亨身下,跟他翻雲覆雨,甚至大肆批評她的,赫然是他們認識多年的共同好朋友……吳曉月!
天啊止不住驚慌的眼淚,徐典兒像是終於找回了力氣,倏地轉身。
她慌亂的抓起包包,不理會李見亨在後面的叫喊。
她只想逃,遠遠的逃開這個令人錯愕且難堪的現場晚間七點,徐典兒準時出現在壽宴會場。
她穿著一件白色露肩小禮服,長髮在腦後綰成髻,臉上完美的彩妝掩飾了她心裡的轉折。
因為今天她只負責聯絡外燴以及擬選單,所以比起在後頭忙得頭昏眼花的同事,顯得優閒許多。
但在熱鬧的宴會會場待得越久,她越顯煩躁。
藏身在大廳一隅,徐典兒將額頭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試圖用冰涼的觸感冷卻心情。
()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她原本以為她和李見亨感情穩定,難道都是她的誤會?
徐典兒煩躁的啜飲著調酒,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杯了。
煩悶的情緒讓她才喝了幾杯就覺得微醺。
好煩……但是又不想回家。
一回到家,她就會想起這六年來跟李見亨的點點滴滴。
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徐典兒厘不清心緒,又不想回家面對,藉著玻璃的反光,默默的注視著壽宴會場忙於交際、活力充沛的人們,又看了看大廳中往二樓的迴旋樓梯。
擔任總經理秘書三年多,她經歷了主辦或協辦好幾場晚宴和壽宴,對於樊家大宅的格局極其熟悉。
趁著壽宴進行到一半還熱鬧著的時候,徐典兒漫不經心的越過大廳,摸走擺放在長桌上的幾瓶紅酒,悄悄的離開了會場,好不容易擺脫那群大老的強迫推銷追擊,樊雲之乘隙溜上二樓。
這種集合長輩的壽宴最麻煩了!那些長輩老是死拉著他,一下子推銷女兒,一下子用長輩的威權明爭暗鬥,在他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壓力。
樊雲之不耐煩的鬆開領帶。
他平常並不住在大宅裡,只有類似今天這樣的大日子才會回來一趟,通常這種嘈雜又凌亂的聚會,他避之唯恐不及。
剛才推說有公事需要處理,他才好不容易離開那可怕的大廳。
要不是爺爺生日不得不回來,樊雲之還寧願跟徐典兒窩在公司加班。
洩氣的推開門定進書房,他隨手開了燈。
突然,細微的抽泣聲引起他的注意。
書房裡應該沒有其他人,那聲音是樊雲之梭巡一下書房,居然在窗臺上看見一團……東西?
那是個哭得悽悽切切的長髮女子,穿著白色露肩小禮服,抱著一瓶酒。
那身形……感覺好像是他的秘書徐典兒?
“典兒?是典兒嗎?”
樊雲之試探的開口。
長髮女子微微抬起頭,一看是他,哭得更大聲。
“總經理……嗚……”
徐典兒臉上的妝全都哭花了,頭髮披散肩膀,看起來好不悽慘。
“典兒……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