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去幹另外的兩個女的。
我先跪在他們面前為他們Kou交,等他們的雞芭硬起來後我就趴在一個人的身上,把他的雞芭插進我的逼裡,另外一個則在我的後面趴在我的背上,把他的雞芭插進我的肛門裡,剩下的那個站在我的面前把他的雞芭插進我的嘴裡,就這樣我的三個洞裡都插進了一枝大雞芭,把我的三個洞都撐的滿滿的,他們來來回回的抽插著,我的小逼和屁眼差一點兒就要被撐破了,他們操了我近一個小時才完事,最後都把Jing液射進了我的嘴裡,我只好Jing液都嚥了下去。
這場狂歡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才結束。
適我們四個人才拖著疲憊不堪的,傷痕累累的身軀各自回家,回家後的十來天我們都不敢出門,只有等到身上的傷痕都消失後才敢出門,好在我們幾個人所在的公司老闆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我們的事情他們很少過問,只要我們每個月能夠超額完成任務就行,只要他們有錢賺,他們才懶得去管這些和他們無關的閒事呢。
我們這些人的死活,我們的尊嚴,我們的人格,這一切對他們來說就像擦屁股的手紙一樣隨用隨取,用完就扔,我們就是他們的賺錢機器,用我們的肉體和靈魂為他們賺取超額的利潤,當我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就會無情的拋棄我們。
而這個社會明明知道這是一個不正當的職業,它靠剝削廣大的病人的血汗錢來維持自己的生存,同時它也給許許多多的社會蛀蟲創造了一個產生腐敗的溫床,他們敗壞了整個社會的風氣,俗話說醫者父母心,可現在的醫生又有幾個是值得人們信任的呢?
人們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能夠相信了,又能去相信誰呢?人們只好去相欺騙,這樣的社會又怎麼能夠向前發展呢?
每當我去醫院的時候,看見那些有病卻支付不起昂貴的醫療費的病人時,我的良心就會受到深深的譴責,這時候我就會想起我的父母,他們很多人都沒有多少收入,如果有病的話就只能回家去等死,我實在是感到很悲哀,我覺的我就是殺人的屠夫,我的雙手上沾滿了鮮血,我想那些和我一樣靠吸病人的鮮血而活著的人晚上都一定會做惡夢吧,夢見自己被一隻吸血鬼追的無路可逃,最後被吸光了全身的鮮血,只剩下一副骷髏,這時你會不會從惡夢中驚醒。
這是我發自我內心最深處的懺悔,我希望那些被我傷害過的人能夠原諒我,我也希望那些傷害過我的人能得到他們應得的報應,我深信善惡到頭終有報。
可是現在我還必須面對這殘酷的現實社會,我還要生存,我還要養活我那下崗的父母,所以我還得繼續過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因為僅僅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和這股邪惡勢力抗衡的,我時時刻刻都期待著人們良知的復甦,只有到那時我才能夠重新做人,才能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
我繼續遊蕩在各個醫院裡,周旋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一次又一次地讓那些該死的畜牲們在我的身上發洩著獸慾,我已經有眼淚,有的只是無盡的仇恨和悔恨。
哪這時的我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我開始玩世不恭,我開始主動去勾引哪些剛剛走出校門的小大夫們,和他們玩各種各樣的性遊戲,有時侯撾膊我一個人和五六個男人亂搞,在我身上所有能插進去東西的洞裡我恨不得都能插進男人的大雞芭,我意識到我徹底大墮落了,我不再有所構種顧忌了,我和所有想和我上床的男人們性茭,我不管他是幹什麼的,種種只要他是男的就行。
終於有一天我發現我得了梅毒,我並不傷心,我知道這是我必然的結局。
我去找那些曾經欺凌過我,侮辱過我的人,妹我和他們作愛,我也要讓他們嘗一嘗痛苦的滋味。
我的一生就毀在他妹行們的手裡,我要報復他們。
當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把我所有的積行適蓄都留給了我的父母,並且給他們留下了一封信,我沒有告訴他們事適鬃實真相,我怕他們受不了這個打擊,我只告訴他們我厭倦了現在的工作,我想到南方去闖一闖,就這樣我悄然地離開了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故鄉,離開了我所有的親人,同學,朋友,也離開了我過去的惡夢,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在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忘記掉過去的一切,我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從新開始做一個真正的人,只有在這時我才真正懂得了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故恨,再回頭已百年身。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人生的彼岸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還要在痛苦中煎熬多久,我的人生的道路還很漫長,我要努力忘記過去的一切從頭開始,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