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舒暢,這個女人讓他舒暢,通體舒暢,從所未有的舒暢。
可是他仍舊想看看這女子的臉,想看看韓萱自蔚的樣子……那讓他迷醉的性福的臉。
他想伸手去觸,女子卻半遮半掩地一躲,他不死心再一夠,又是一躲,張眾又上一步,女子後搓一步轉過身去。
張眾急了,好容易拽住那女子的衣服,死命扯下來,讓她原本遮遮掩掩的胴體完完全全呈現在他面前。
他搬過她的身子,非要看看她的臉!
他如鐵箍般牢牢套住這女人,拽過來一看……他驚住了,汗水下來好多。
他不想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他心裡就像他老婆一樣是既無足輕重,又必須顧及的雞肋角色。
她像一口餿飯,他根本不願意吃,可是,男人會餓,幾乎所有餓了的男人都會飢不擇食。
在夢裡,他沮喪地看見邱紅月的臉。
而夢裡的邱紅月似乎仍舊要主動一番,替張眾在生理上解決一些不得發洩的慾望。
張眾呼喊著韓萱的名字,撕心裂肺,卻聲音不知怎地越來越小,就愈加撕心裂肺。可是邱紅月如同沒有聽見,仍做一碗往自己身上黏的餿飯。
張眾覺得自己就要變成被邱紅月勒死窒息的狗,就快喘不過氣了。
如果夢醒了,明天又會怎樣。
情與欲本身就不可兼得。
一旦已陷入了欲的交易,情,便是一種奢侈品。
對於一個40歲陷入色慾交易的男人來講,愛上20歲的女人,似乎顯得幼稚而瘋狂,遙不可及……
無聊的下午,六樓靜靜的。
韓萱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發呆,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她最近都沒有病人,空閒得發慌,上次男朋友周漢來看她,兩個人忍不住在病房裡弄了起來,以至於每次韓萱晃到病房的時候,都會感到一股淡淡的賀爾蒙餘味;看到那高高足以支援半身的病塌,都會想起當日激烈亢奮的吟吼,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一下一下的衝入……
每每看到這些,都會讓她……情不自禁地溼透內褲……
她又晃到了病房,陽光強到要爆炸。韓萱站在透進窗子的陽光下,仔細聞著屋裡的氣味。她雙目緊閉著站在視窗,深吸了口氣,停了好久,又呼了出去。她彷彿想把周漢的Jing液味全部吸到自己的肺裡。“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韓萱在吸完這口“Jing液空氣”後,在心裡問自己。
“我愛周漢嗎?似乎我只是想找一個男人,只要他疼我。有他陪就不覺得孤單,只要有個人在我想要撒嬌時寵我,有個人在我想要淫亂時插我。”
韓萱想起了周漢的那話兒,活脫脫一個粗壯的Rou棒。似乎那裡是最讓韓萱掛念的地方。
韓萱把手伸進了裙子,用手指在內褲外點了點,她有點嘲笑自己的齷齪,她走出了病房,到了自己房間,開啟櫃子,取出了一條黑色蕾絲的細小內褲。
她脫下了那條几欲滴水的內褲,掛在了衣鉤上,拿紙巾在蔭部擦了擦,套上了那條新的黑色蕾絲。她有些開始發熱發騷了,可是她不會用手指插自己那個地方。她似乎有潔癖,認為自己插自己很髒,蔭莖就不同了,在和周漢Zuo愛的時候,她在乎的只是那條能令她欲仙欲死的東西,而那條東西屬於誰,那一刻,已經不重要了。
韓萱此刻很想Zuo愛,可是屋裡沒有男人。
在慾望填滿她身體的時候,韓萱只是皺著眉坐在床上,雙目緊閉……她不做任何事情,只是坐著,靜靜的,像雕像。
“鈴鈴鈴……”
韓萱屋裡的電話鈴聲忽然想起。
“喂……”
韓萱懶懶的接起。
“好的,張院長,我馬上過去。”
她又懶懶地掛上了電話,在鏡子前梳整了一下,走出了房間門,開啟外間門,走向張眾的辦公室。
邱紅月的房間裡。好像是一種呻吟,更像是一種吼叫,男人和女人的聲音混雜在一塊……嗯嗯啊啊……此起彼伏,男女交合聲音不絕於耳。
“正夫……啊……你幹我吧,用力幹我……上我……操我……啊啊啊……用力……”
昏暗的燈光下,一對赤裸的男女,如兩隻正在苟嬓的野獸,男的趴在女的身上,用炫耀般的器官,在女人的體內狂搗。王正夫似乎天生就是男妓的料,精力旺盛地不得了,在女人體內的衝刺,一次比一次狂肆。
邱紅月被